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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尷尬了。
尷尬的是信陽公主,宣平侯這種厚臉皮的人是不會感到尷尬的。
他只是很懵圈。
信陽公主的臉上還掛著兩行尚未乾涸的淚水,宣平侯於是更懵了:“我還沒死呢,至於嗎?哭成這樣。”
重點是你死沒死嗎?
是我信陽公主秦風晚不會為了你宣平侯掉一滴眼淚好麼!
還有,你方才那句“秦風晚”是什麼疑惑的語氣?
壓根兒不知我是誰就敢那麼嫻熟地對我——
信陽公主腹誹不下去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幾時回京的?”
信陽公主對昨夜的計劃並不知情。
“兒子帶我回來的。”宣平侯大大方方地說道。
他提到蕭珩時的語氣很輕鬆,這說明蕭珩沒事,那屋子裡的金瘡藥以及方才丫鬟端出去的那盆血水應該就是宣平侯的了。
信陽公主暗鬆一口氣。
兒子沒事就好。
至於男人,無所謂了。
信陽公主擦了臉頰上的淚水,淡淡地揚起下巴,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你養好傷了就回你的侯府去。”
宣平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秦風晚,方才主動投懷送抱的人好像是你,你能不能別每次佔了我便宜還裝出一副事後你很嫌棄的樣子?”
信陽公主杏眼一瞪:“我……”
宣平侯語重心長道:“圓房你這樣也就算了,你說你是吃錯藥,我姑且信了,那你今日總沒吃錯藥吧?”
信陽公主噎了噎:“那還不是因為你躺在阿珩的床上,我把你當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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