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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夏天投湖的事是兩人之間的禁忌話題,但要想坦白此事,還得從那時候講起。
“夏天的時候,老太太過壽,韓家嫂子請求妾身和侯爺的字,妾身握不住筆,侯爺一時把著妾身的手,寫下了‘慎思’兩個字,想想真是慶幸,還得感謝侯爺沒讓妾身當眾出醜。”
高凜西也一直對此事存有疑惑,她的字自來是寫的極好的,在他之上,又不是個怯場的人,那日為什麼就把個‘慎’字的豎心寫成了那個模樣,要不是他及時出手,怕是就真要出醜了。
高凜西由她扶坐在椅子上,等著她說下話。
沈暖玉拿起茶壺給他倒茶,“自從投湖被救上來以後,妾身這右手就落了毛病,一著筆手上就忍不住顫,妾身私下裡也請郎中看過,都說筋脈都無礙,可妾身實實在在是一拿筆手就顫,覺得是心裡作用,這半年來每天都練幾個時辰,但卻也不頂用。”
高凜西把手裡端著的茶杯放在書案上,看著沈暖玉,憑他的生平經驗理解:“就好比在戰場上被嚇破了膽的兵卒,再看到弓箭,拿不起來,是一個道理?”
沈暖玉想高寒冷怪善解人意的,連點了點頭,“是侯爺說的這個道理。”
高凜西抬眼看著她的表情,以為她會是非常憂傷,這好比擅長征戰的將軍不能再握弓刀,攻於樂曲的伶官不能再事音樂,寒窗苦讀的學生不能參加科舉……但看她此時此刻的表情,不像是難受,倒想是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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