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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公子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多行不義、罪有應得，但這十五年也應該夠了吧？只要能出去，我一定洗心革面……不、能夠出去的話，日後慕容公子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獻果哀求道。

“洗心革面？沈先生覺得，此人的可信否？”慕容九向沈輕虹問道。

沈輕虹聞言，眼中現出猶豫之色，獻果對著沈輕虹動了動嘴皮，但終究沒有開口。

他可以向武功高強的慕容九開口求饒，但是要他向沈輕虹這老冤家求饒，卻是心有不甘的。

“哎，十五年了，單是我和他的仇怨的話，我已經放下，慕容公子想殺便殺、想救便救，我都是沒什麼的，但若是問他的話是否可信……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十五年孤立之苦，應該也能改變一個人的，就像是我，若是能生離此地，回去後一定是退隱江湖，自耕自食、閒是烹茶煮酒，沒得爭勝的心思了。至於他是否會改變，我便不知了。”沈輕虹說道。

慕容九也聽出了沈輕虹話中的意思，不愧是老江湖，當了十五年山頂洞人，居然說話還有這麼多彎彎繞。

沈輕虹看似只是表達事不關己的意思，如果是剛剛穿越八部時的慕容九，可能還聽不出他本意……

其實他想說的無非是三點，一是他對獻果的仇恨已經放下了，但是也不會給獻果求情；二是如果慕容九救了他的話，他不會像獻果那樣供其驅策，而是一心要歸隱了；三是如果慕容九救了獻果，日後很可能要被其反噬，應當小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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