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茅臺呢?”
“茅臺呢?”
“茅臺就不分了,就這麼一小瓶,分了也分不了多少人,咱哥倆,晚上宵夜用!”
“好嘞!”
很快,銅橋三就把這兩條中華按需要分配了,他忙完之後,就和我一起坐到了一張桌了上面。
晚上咱哥們在那裡玩行酒令,我一拳他一拳的,把這瓶茅臺給喝了一個底朝天,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禁閉室了。
我和銅橋三兩個人各關在一個小黑屋裡面,這個小黑屋賊不自在,又黑又鬱悶,吃喝拉撒都在裡面進行。
尼瑪。
銅橋三苦逼道:“尼瑪,我喝酒真是喝麻了”
我聽到銅橋三的聲音,感覺到好溫暖,畢竟我自己是沒有這麼孤獨,自己被關還有兄弟陪伴著:“三哥,原原來你也在這裡呀!”
銅橋三笑道:“原原來斗門監獄裡面不許喝醉酒”
“為啥呢?”我自己也感覺到頭腦有一些的昏沉。
銅橋三:“你喝醉了酒,第二天不能正常起來做操啊,然後被管牢的人發現了不關小黑屋才怪呢?”
“嗨,這被關小黑屋,也比呆在精神病院裡面強啊?”
銅橋三問:“咋了?你你曾經被關在精神病院裡面?”
“對呀,為為了破獲一起連環殺人案!”
銅橋三:“那結果如何?”
“結果呀?我在那裡面呆了近一個月,我的身上全部是傷,經常要忍受著紙條恐嚇,還有那些神經病在我的床上面放毒蛇,真真尼瑪操蛋!”
銅橋三笑道:“這這些神經病到底怎麼了?”
我唏噓一聲:“其實折磨我的根本就不是神經病!”
銅橋三問:“那是啥?”
“精神變態呀!”
銅橋三:“貌似這幾種變態也不特殊啊!”
“你要不要聽一個更變態的啊?”
銅橋三:“啥?”
“裡面有一個老傢伙子,因為在M國犯了事情,被人從M國轉到這裡面來,被關了三年,因為壓抑得要死,就喜歡聞女人的絲襪和底褲啊”
銅橋三笑道:“如果一個男人長時間不接觸女人的話,或者是這個男的有正常的男性功能的話,他是有可能做出一些不同尋常的舉動的話,很正常啊!”
“看來這個刺激不了你!”
銅橋三不以為然道:“那你有什麼樣的刺激到我”
“還還是這個人啊?”
銅橋三問:“這孫子是誰呀?這這麼提起你的興趣!”
我跟銅橋三笑了笑:“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貨就是一個M國的神探弟子”
銅橋三愣了愣:“神探就是隻有那個李昌浩最出名吧!”
“這這個人就是李昌浩的關門弟子程祝遠!”
銅橋三問:“你你為什麼這麼重視他!”
“因為我上個案子就是他的幫心才破的啊!”
銅橋三冷冷道:“M國佬做事都是講錢的!”
“你說得沒有錯啊,我為了得到他的線索,這孫子竟然要讓我去偷女人的絲襪!”
銅橋三哈哈大笑:“拜託啊,你你是神探耶,這樣去偷女人的絲襪這這成何提統!”
我笑:“你猜這這個結果怎麼著?”
銅橋三:“怎麼著?”
“老子偷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絲襪,我偷到了一個又醜又兇女人的絲襪!”
銅橋三“哈哈哈地,老子真是服了你了!”
我冷冷道:“只不過這個程祝遠還有一點讓我相當佩服!”
銅橋三問:“是啥?”
“他竟然可以得到全M國最紅女星的內衣!”
銅橋三愣了愣:“比方說”
“妮可。基德曼,碧昂斯。。。”
“尼瑪,這這傢伙偷東西都到一定境界了都”
“可不是嘛!”
我和銅橋三兩個人一起扯扯了大半天,這個禁閉就這樣子結束了,雖然我們的身體相當疲勞,但是我們一精神相當愉快。
一出小黑屋我們就去洗了一個澡,在澡盆裡面只有兩個人,你跟我呼水,我跟你呼水,兩個人打起了水仗。
懂行情的人以為我們在互相調戲,不懂行情的還以為我們在裡面搞基,尼瑪,外面還是有一些人在咋舌的。
洗完澡之後,又有人過來跟我探監了,這個人是誰呢?
這個人就是馮政遠,馮政遠找上我時,眼瞳是帶著熾熱之光的:“義哥,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朝馮政遠笑了笑:“我在這裡很好啊,怎怎麼啦!”
馮政遠回笑:“那個錢虎被他老子罵死了!”
“咋了?”
法醫馮政遠跟我解秋,原來錢虎為了破那個小偷的案子,帶著幾個丨警丨察找上了那些小偷的同夥家裡面。
當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開去的警車被那些小偷們砸了一個稀巴爛,馮政遠譏笑道:“這個錢虎果然不是一個破案的料子啊!”
“就為這事你找我?還是你被人請來的”
馮政遠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義哥,你你眼睛可真是準”
“要幫忙直接說嘛,何必兜圈子呢?”
“好吧,好吧,這這個就就是錢義峰叫我過來的,你看看這個”
馮政遠把一個檔案呈現在我面前,我看了看,原來又是一個懸賞令,那個被肢解的小偷叫華楓,因為他的死對看守所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這個懸賞是內部發出的,錢義峰跟上面的人請示過了,如果有誰可以捉住這個兇手,那麼直接賞60萬。
“哥哥呀,60萬啊。。。。。”馮政遠的口水在咕嚕著。
我把這個懸賞通知交給了馮政遠:“這個活我不接!”
馮政遠愣愣地看著我:“為為什麼呀?”
“說什麼錢義身叫你過來的,我看這這個肯定是錢虎的託辭!”
馮政遠解釋道:“義哥,雖雖然錢虎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麼你你也不該那麼記仇嗎?”
老子兩隻手狠狠地擎著牢籠,兩隻眼睛牢鎖著馮政遠:“這個王八蛋害老子不光奪走了老子的一切,還在這裡關半年,半年,老子要破多少案子,解決多少人渣,不,他自己就是一個人渣,老子以前受夠他了!”
馮政遠苦逼著臉:“義哥呀,我我求你了,你你就就幫幫我們吧,這案子都過去10天了,一點點進展都沒有”
我冷冷道:“你求有什麼用?畢竟這個事情還是錢虎在參與,一想這王八,老子就一肚子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可可是錢虎他讓我過來,如果我不答應他,他回去不扒了我皮不可呀,畢竟他是我上司啊,我我得回去關差呀!”
我朝馮政遠笑了笑:“如果要我答應你們也行,你去告訴錢虎:讓他過來當著我的面朝我磕三個響頭,還要跟老子道歉,不然的話,以後休想老子幫他半分錢的忙的!”
“啊。這這個?”馮政遠支支吾吾的,張口結舌著。
“我意已決,休再言論!”
“嗨,那那我只好原封原的轉告嘍!”
馮政遠灰溜溜地走掉了,我的心裡面卻暢快了,我以前為什麼會敗給錢虎,第一沒有提防他;第二我沒有自己的團隊組織,處處受制。
這個臭。逼不光把老子的成果全部剝奪了,而且在暗地裡面陰老子,對於這種毒辣的垃圾,就得狠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