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過了譚樊的房間，譚看到我頭上裹成了白頭翁，嘴角掀起一個嘲諷我的笑容：“傻子！”

“你他媽說誰是傻子啊！”我感覺到譚樊話中有話。

譚樊的“你呀！”

“你什麼意思？”我用手擎著他的房門，譚樊的臉沉了下來：“查這個案子的都是傻子！”

他的神情有一些悽苦，他看上去像是在可憐我：“你你什麼意思！”

譚樊冷哼一聲：“我話只說七分，剩下的你自己去領悟吧！”

“啊。啊。啊。啊。”

一陣焦裂的聲音從門口飄了過來，我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朝門口定睛一看，原來這個人就是歐陽華，歐陽華兩隻寒冰利箭的眼睛盯著我，就像是在驅趕我一般。

啞巴護士走了過來，她拉著我的手，摧促著我走，我走向哪裡，我只有走到了程祝遠那裡。

程祝遠在看著書，程祝遠看到我頭上裹成白頭翁時，他也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很陰，陰得就像是一股怪風一般。

“你你為什麼笑我？”

程祝遠臉上笑容凝固：“那個緝兇笑記上面的準則你還記得嗎？”

“什麼準則？”我一臉黑線。

“我看你是查案子查糊塗了吧！”程祝遠冷嘲熱諷的一聲丟了過來。

我開啟多日未看的緝兇筆記，緝兇筆記上面寫著一則瘋人戒律：不要相信瘋人，不要擊怒他們，更不要靠近瘋人。

瞬間我明白了。

“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

“你想說什麼？”

程祝遠冷笑：“你不該靠近譚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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