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是一個半米長的窟窿,飯盒放到上面的時候,會滑進去,然後裡面的瘋子看到了就會攝取,這些門起先是那種普通的鐵門,但是以前工作的護士伸手進去送飯時,有時候會發生被瘋人咬傷的情況。
所以他們為了杜絕這類似的情況發生,就不得不加固門鎖,一層又一層,畢竟護士也是人,她不可能為了一份簡簡單單的薪水而去冒生命危險。
“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整醫院最可怕的病人!”鄒清的目光之中還有著深度的驚恐。
我錯愕地看著她,她臉上面懼意翻滾,還帶帶著惴惴不安。
“這這個人是誰?”
“程祝遠,M國國家一級心理諮詢師!”
我朝她笑了笑:“心理諮詢師竟然變成了瘋子,那麼這個人究竟有多麼可怕!”
“他的狂躁傾向很明顯,他如果發起怒來,嘴巴就像是狂犬病人一樣亂咬,平素的時候表現得溫文爾雅!”
我問鄒清:“他他有什麼傾向”
“平時相當安靜,喜歡閱讀,每天都要讀幾本書,如果書讀完的時候,他會嘶吼,弄得下面地下室都會雞犬不寧!直到把書送給他為止!”
“完了嗎?”
“這裡面還有一個剛瘋的人,叫譚樊”
“譚樊是誰?”
我正要問鄒清,外面有人叫鄒清了,原來病人哭起來了,鄒清苦澀地朝我笑了笑:“嗨,在這裡又要當爹,又要當媽!”
“去忙你的吧!你有時間再跟我說也不遲!”
“如果你你有生活上的需要找我們的護士,隨便哪一個都行!”
“嗯!”
譚樊是誰,以後我對這個人抓狂。。。。。
鄒清走掉了,我一個人坐到了黃葛的床上面,黃葛是裝瘋死掉的,他是瘋院裡面惟一不瘋的病人。
黃葛死的時候他有沒有留下什麼遺物呢?
黃葛的房間基本上面沒有動過,我轉過身,他的床還是鋪得像豆腐塊一樣,地板上面也是纖塵不染,原來他以前當過兵,只有當過兵的才能把床疊成這種水平。
櫃子裡面的衣服也是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地掛在了衣架上面,包括他冬天穿過的暱子大衣,黑色的大衣內側口袋裡面有東西。
東西是什麼呢?
黃葛的證件,分別是:退伍症、偵探證明、還有一本黑色封面的筆記本。
原來黃葛是特種兵出生的,難怪他的身體那麼魁梧,既然是特種兵死掉了,為為什麼死得那麼慘,左眼被挖出來了,右眼還被掛著一半,脖子上面還有勒痕。。。。。。。
偵探證明就是他的工作證明,他退伍之後當了幾年丨警丨察,然後下了海當上偵探,這種經歷和我如出一轍,大概是得罪了機關裡面的某些權貴子弟而被迫離職,嗨,我嘞個去,事業單位人際關係就是如此複雜,得有過硬後臺墊著,不然行走步履艱難。。。。
不說這些了,且言那個筆記本是啥?
筆記本的外面還有一個小鎖,小鎖很精緻把筆記本都圈得死死的,需要開啟鎖才能知道里面的內容。
原來鑰匙在他的枕頭下面,我費了好大勁才把鎖打開了,翻開第一頁,我的眼瞳就瞬間凝固住了,第一頁上面寫著幾個極其醒目的大字:“緝兇筆記”
我認真地看著緝兇筆記,原來這個筆記本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寫的,而是四個人的共同心血,這四個人最後全部成為了死者,還且全部是在這間房間裡面完蛋的,也就是說接角過這個緝兇筆記的人都完蛋了。
此時,就算我沒有看到以後的內容,現在我的身體都在冒著涼汗,我彷彿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這四個人的靈魂在這間房間裡面哭訴。
緝兇筆記到底是不是傳說之中的死亡筆記呢?
筆記上面記載著每個人的個人簡歷
第一個死者叫程發,是一個孤獨症患者,28歲,他是真正的孤獨症患者,死的時候眼睛被挖掉了一個,還有半個懸在眼眶中間。
第二個叫沈傑,是一個丨警丨察,到這裡之後,起先是沒病的,後來竟然呆出了精神病,死狀和程發相同。
第三個就是黃葛,黃葛是私人偵探,黃葛雖然沒有瘋,但是他的死法和第三個雷同,黃葛就是我現在接觸過的那個屍體。
第四個就是譚樊,譚樊並沒有死掉,因為譚樊為了查案變成了精神分裂,住在了地下室,地下室有8個恐怖病人,這8個病人都有人格分裂,攻擊性極強,包括那個天才心理學教授程祝遠。
緝兇筆記第一頁的摘要就是提示:前兩頁是這四個人的個人簡歷,必須要在死亡筆記上面寫下個人的簡歷才能繼續看下去的,不然會有麻煩存在,至於是什麼麻煩,上面沒有說,而是用紅色電水畫了兩個小骷髏,骷髏旁邊就是兩個紅色的叉叉----尼瑪,典型的海盜標記------恐嚇的標記。
我當這是亂七八糟的恐嚇,在我的辦案歷史裡面不知道碰到了這種荒誕無稽的恐嚇,這種要命的心理暗示無非就是嚇嚇這些私人偵探,然後讓他們的心理防線潰崩,又或者是達到兇手的某種目的,讓看的人進入心理牢籠自我束縛,都是些鬼把戲而已。
我正要翻到第三頁,我房間的門敲響了,是鄒清在敲門,開啟門之後,鄒清看著我手裡面拿著那個筆記本,目光質疑地盯著我:“你你手裡拿著的是啥?”
我我朝她勉為其難地笑了笑:“沒沒有啥,我我在這裡隨便看看!”然後把筆記本拿到後上面,不讓她看見。
鄒清提醒我:“如如果你看到了緝兇筆記,一一定要按照他上面的來!”
我一臉鄭重地問她:“為為什麼?”
鄒清目光冰寒起來:“因為第二個死掉的人,因為沒有按照筆記上面的提示來,第二天就死掉了!”
靠,這這是不鄒清在嚇唬老子,老子可不是被嚇成神探的,而是實打實地和罪犯搏鬥的。
我無所謂地朝她笑了笑:“沒沒這麼懸吧!”
鄒清咬了咬牙:“如如果你覺得筆記上面的內容不過癮,可以問我還有院長,讓你少受一些麻煩!”
鄒清看到我打著背手,她已經猜到我正在看揖兇筆記了,只不過她沒有當面拆穿我。
此時,見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的嘴角弧度微微揚起來,臉上機鋒隱也藏起來了,我感覺到她有事情瞞著我,我不好意思直接問她,所以就跟她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鄒清出去了她把晚飯放到了我的手上面:“晚餐是青菜還有魚,如果味道不好,可以讓我們的人換!”
“嗯,謝謝你啦!”
鄒清並沒有走掉,她要看了我吃完飯她才肯走掉,她說這是在監督我,每一個進瘋人院的病人她都會特意監督幾天的,讓他們覺得可以在這裡住下來,畢竟這也是在為患者負責的考慮。
我右手很小心翼翼地把筆記本塞到了屁股後面的口袋裡面,然後坐到了椅子上面,吃著鄒清給我打的青菜和魚。
青菜的味道不錯,魚的味道也不錯,畢竟這是有錢人才能住進來的醫院,連伙食也色香味俱全,真他媽的奇了怪了,這菜也賊好吃了,我吃得連半點米都不剩了。
幾乎要舔碗的份了,鄒清看著我吃得這麼香甜,她朝我笑了起來:“你要不要我跟你再打一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