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瘟疫兩字太過沉重,誰提都有些艱澀難言。
聽著他們的爭執,廣陵王咳嗽幾聲,眉眼深沉地傅時雨,繃著臉,故意嚇唬道:“若有一句妄言,本將軍可會砍你的腦袋。”
傅時雨面不改色,像是聽不出他話裡的危險,冷靜開口,“不敢。”
“一條賤命而已,若有妄言,隨將軍處置。”
聽完這番話,廣陵王倒有點欣賞這小郎中的氣節和膽識,不過面上不漏聲色,沒頭沒尾地說了聲好。
應逐神色一凜,忿忿不平道:“將軍,你莫非真信了這郎中胡謅出來的鬼話?”
他是營裡的老將,廣陵王上沙場,他就跟著,人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忠心耿耿,其心可鑑,唯一不好的便是腦子不會拐彎,說好聽點是老實,說難聽就是愚笨。
李軍醫心知茲事體大,忙說:“草民行醫多年,若診治出錯,不亞於把草民的脖子按上斷頭臺。”
楚晏眼裡深意,突然在一旁插嘴道:“失命是小,若背信,那便是永遠錘在脊樑骨上的恥辱釘。”
李軍醫眼裡一慌,重重跪在地上,神色驟然激動,憤慨地說:“將軍,草民跟隨您二十多年,就算現在老眼昏花,但也犯不著連普通的風寒都診治不出,將軍若不信,草民只能以死來自證清白!”
話音剛落,李軍醫猛然起身,快速抽出兵器架上的長劍橫在脖子上。
旁邊應逐眼疾手快的抽刀出鞘,橫起刀背重重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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