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開始憋著想笑了,他那個學習經驗一般人吸取不來啊,容易被顧松言打死。
張乾回過頭,“啊什麼經驗我也想聽, 你都不知道我媽這個寒假天天跟我說努力,拼最後半年,門檻能不能邁過去就看這一段時間了,我都愁死了。”
童倦回頭去看顧松言,有些不自然道:“就,找顧松言補習唄,你想學你也找他去。”
“不教。”顧松言冷冷回覆兩個字,簡潔又無情。
張乾控訴他無情,被秦英悟拽過去說了句話,猛地向後撤了一步,驚恐道:“我覺得死記硬背還是挺有用的,什麼捷徑,不適合我。”
顧松言掃了他一眼。
童倦在一邊忍笑,“求他學啊,讓顧松言親你,保證能把你親到年紀第三。”
張乾瘋狂擺手,“我當個十幾挺好的,蘇老師說過高處不勝寒,為了點成績英年早逝太虧了,我選擇做一個平凡的背景板。”
晚自習最後一節,大家都有點心不在焉,有些做完了卷子的已經開始拿手機看最近的新綜藝了,男生也蠢蠢欲動的打遊戲。
童倦學著學著也沒什麼耐心了,三心二意地“嗯”“啊”“哦”,點著筆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自習結束到家,顧松言洗完澡出來順手拿出筆記準備給童倦複習一下這幾天的知識,結果看他頭上頂著個毛巾,盤著腿坐地上在打遊戲。
“打完這局過來。”
童倦頭都沒抬,一邊飛快在手機上操作,一邊說:“補了半年,老子都從年紀900考到130了,還學?不學了!”
顧松言眉梢一挑,“不學也得學。”
童倦也不是真的不想學,但是每天都被顧松言壓著親來親去他很沒有面子,曾經的校霸被他弄來弄去的跟小孩兒一樣!
他總得找回一點場子,於是口氣非常硬。
“不學!老子說不學就是不學!”
顧松言放下筆記坐在他旁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人推倒在地上,手腕使不上力手機掉在旁邊,還有隊友焦灼的嗓音。
“艹你怎麼被圍了,一隊人啊算了算我走了,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落單我再給你報仇啊。”
童倦偏頭笑罵他:“你個彩筆還是退了下一把,等他們落單了也能滅你。”說著掙扎了下要起身去拿手機開下一把,卻被用力按在了地上。
顧松言按著他的手,眼神沉的能把他吸進去,這眼神好像是要來真的!
童倦心下一涼,“你別亂來啊。”
隊友以為在跟他說話,“沒事沒事我不亂來,我這個角落剛被搜過,沒人來,苟一下還是有機會的,等我絕地逆襲。”
童倦不好跟他說自己不是在跟他說話,又沒法解釋自己有個男朋友,更不好說現在被他壓在地上,可能隨時都有“人身危險”。
他再一次反思自己為什麼要嘴欠,提那個親一下學一題的事,這個人明明就不是禁慾的性子啊,要不是現實不允許,他比誰都縱/欲。
童倦小聲:“我學。”
顧松言淡淡:“晚了。”
童倦伸腳踹了他一下,用眼神讓他趕緊滾蛋,結果身上的人動都沒動,由著他踹,一臉軟硬不吃的架勢。
隊友:“你怎麼不說話啊?我一個人在這兒跟逼逼機一樣怪尷尬的,說好的相聲隊呢,你這意思是讓我一個人演單口相聲啊。”
童倦:“我剛有點……唔!”
顧松言低頭壓下來,直接截斷了他的話,變成了一個令人遐思的尾音。
隊友開了一槍,順口問:“啊我沒聽清,你剛乾嘛去了?”
童倦被扣住雙手,嘴唇也封著,除了喘氣什麼都做不了,用力咬了他一口也沒讓身上的人起開,慢慢被撩得有些軟了,呼吸聲變得又黏又膩。
隊友還在逼逼叨,手機就在耳邊,童倦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傳進他耳裡,死死憋著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的,下意識地討好。
顧松言鬆開他,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紅的童倦,呼吸又重了一些。
想要他。
這三個字在心裡充斥著,幾乎頂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將他推開飛快退掉遊戲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我一威風凜凜的校霸倦哥,被你壓著親來親去的像話嗎?我就不學,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松言看著他,說了一句讓童倦差點一頭栽倒的粗鄙之語。
“幹到你哭。”
童倦傻了,呆呆看著他依舊淡淡的、還是那副不可高攀的清冷樣子,那句話真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顧松言彷彿是打開了什麼閥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我想把你用鐵鏈鎖在床上,手銬銬在床頭,張著腿被我幹。”
童倦還沒從上一句話裡反應過來,又被這句砸懵了。
“幹到你哭著說不,想要往後退,哭著爬走再被拽回來幹到暈過去,幹到你肚子上都是我頂出來的形狀,摸著肚子喊會破。”
顧松言相貌就是偏薄淡的,又因為眼神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清冷,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波瀾不驚的冷性子,此時從他嘴裡說出這種粗鄙至極的話,反而有種極致的衝擊。
童倦幾乎坐不住了,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顧松言聲音也淡,用最平靜最禁慾的語氣說出最色/情的話。
“我每天都想射進你身體裡,你哭著說吃不下,一點點把東西排出來,張著腿讓我幫你清理乾淨,害羞的時候會咬我,還會像貓一樣撓我。”
童倦聽著自己的心跳,夾著那些話,實在太沖擊了。
“你……”
“別說了!”童倦一把捂住他的嘴,真的聽不下去了,再說下去他都覺得自己已經被顧松言用眼神和語言強/暴過一萬遍了,每一個細胞都被他射進去的東西泡透。
顧松言看著他,眼神熾熱的無法直視,童倦又伸手把他的眼睛遮住。
“你再說我就揍你了!”
顧松言:“你讓我說的。”
童倦早忘了起因是什麼了,滿腦子都是顧松言這些粗鄙話,不自然地動了動,感覺到掌心下嘴唇擦過的麻,還有睫毛掃過的癢,想抽手,又怕他繼續說。
他好好一個清冷學霸人設,幹嘛這麼色啊!
童倦總覺得在他面前,自己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單純又無知。
他出神到一半已經被換了個姿勢,顧松言坐起身靠在沙發邊緣,扶著讓他坐穩,完全沒去拿筆記,反而打開了他的遊戲。
童倦靠在他懷裡看他開啟遊戲,這才記起來剛剛的由頭,“你又不要求我學習,考幾分你都沒意見,幹嘛現在這麼逼我。”
顧松言說:“找個理由而已。”
童倦一呆,脫口道:“什麼玩意?”
所以這個人根本就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