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言想獨佔這份由他親手馴養出來的乖軟。
“這麼乖。”
童倦耳裡嗡嗡的,呼吸亂的厲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時候那樣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時候就會用臉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幫你嗎?”
“要。”
“要什麼?說清楚我才好幫你,一個字都不要漏的說清楚,乖啊。”
“要你幫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熱。”
顧松言厭惡自己這樣病態,但卻沉溺於這樣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幫你。”
童倦嗚咽著哼出聲,“松言哥哥。”
顧松言被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亂,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憐的雙眼蠱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間掐緊。
觸電一般席捲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渾身上下的感官幾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團圓尾巴上,被攥緊無處可逃,他腿軟地直顫,甚至感覺有什麼地方被岩漿滾過一遍,再淌出來。
顧松言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和顫到幾乎類比的哭腔,手指動作加重卻沒變快,隔靴搔癢一般讓人難以忍受,卻能逼人臣服。
“難受嗎?”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層緋色,帶著水汽迷濛的搔進耳蝸,蒸騰出一股軟糯。
“忍一忍。”
顧松言曾經在一本書裡看過,兔子的尾巴極度敏感,被揉的久了會有類似於發情的感覺,還有假孕的自我意識。
顧玉書不說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確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這麼強悍兇狠的校霸,敞開了肚皮和尾巴哭著懷疑自己假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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