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在酒吧說的那個什麼人有靈魂,監視什麼的,是真的?咱們都是新時代的唯物主義者,你別嚇我啊。”
柴意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松言,那樣明晃晃的佔有慾。
他毫不懷疑如果童倦跟他說喜歡了別人,他會瘋到什麼地步,也許真的會把人囚在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柴意遠發散了下幻想。
顧松言也許用最溫柔的眼神和動作抱著童倦,同時也能用最溺人的語氣跟他說:“童倦乖啊,不要喜歡別人,就留在我身邊,別讓我傷害你。”
童倦可以踹他罵他,怎麼作都哄著慣著,但不許說喜歡別人,只能乖乖留在他懷裡哪兒也不許去。
柴意遠懵了。
怪不得上次他說童倦會怕,這他媽誰不怕啊?
病嬌啊這是。
顧松言回到房間,掌心被戒指燙的通紅,藍光跳動著突然發出了一道冰冷的嗓音。
“你跟你同學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當年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我讓你不許越界你都忘了?”
顧松言看著那枚戒指上緩緩聚起來的一團藍色的人影,眉目疏淡冰冷,“我已經越了。”
“他不是你能喜歡的人,聽爸爸的放棄吧,做一個守護者,而不是一個掌控者和□□者,這是你的責任而不是你表達**的渠道。”
顧松言垂眼,漫不經心地笑了下,“童倦只有屬於我,才是我的責任。”
“你這樣任性,最後傷害的不止是自己還有他,你真的喜歡就應該及時止損,你的喜歡難道只有佔有,並不考慮他的想法嗎!”顧玉書的嗓音有點發抖,可見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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