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身要控訴的恰巧就是這個。”
“……他們總不能再把我塞進生物研究室。剖開我的大腦就為了看看我的理智還在不在。”
白爵疲憊地躺下來,胸腔之中那心悸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影響還在——
一瞬間他覺得疲倦又虛弱。
好像身體裡的血液都逆著血管在倒流,連帶著那些該死的、不穩定的資訊素……
紮在手背上的吊針因此而有些回血,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爵的動作太大扯到了,他的右手手背以肉眼可見的趨勢紅腫了起來,他想要看看腫成什麼樣,但是卻發現自己這會兒連抬起手的力道都不太有——
“我現在知道被氣壞了是什麼感覺了,”白爵嘟囔,“事實上我現在覺得好像每說一個字,心臟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樣。”
法伊瑟皺眉,湊過來看了看白爵,然後以護士看見絕對會尖叫的強硬拔掉了白爵手背上的吊針。
白爵睜開眼看看法伊瑟,疲憊道:“我現在看你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我是不是要被活活氣死了,那我要求在我的墓誌銘和葬禮上都加上這句對愚蠢的軍部法庭的控訴。”
“你沒有要被氣死。”
法伊瑟顯得有些粗魯地一腳踹開那個掛著吊瓶的高杆——
“如果你現在鼻子還好使,大概就能聞到屋子裡濃郁得足夠讓任何非Alpha生物腿軟的資訊素。”
“那看來我很生氣。”白爵蔫吧吧地說,“我覺得體內的資訊素都要被氣得跑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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