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家路上,祁宴坐在霍則腳踏車後座。
從會館出來後,兩人便沒有再交談過。
剛剛開熱風吹頭髮,吹得祁宴體溫升高,總覺得有些熱。
現在夜風徐徐吹來,涼爽舒適,吹散了他的燥意,涼快不少。
霍則輕鬆踩著腳踏車,輕巧地彷若他身後坐的不是身高足有一米七八的大男孩。
祁宴仔細聽,他連呼吸的氣息都沒有亂過。
他們從小就接受訓練,好說歹說算是運動員,雖然霍則這段時間都沒鍛鍊,但身體的底子還是多少在的。
講真話,祁宴真的捨不得跟曾經這麼好的朋友形同陌路。
宋葭絮也說了,有沒有可能霍則遠著自己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討厭自己?
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會在對方碰上困難的時候,還伸出援手幫忙嗎?
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會發現對方頭髮沒有吹乾,還強壓著他處裡嗎?
祁宴想想,換作是他自己,討厭的人他看見都嫌煩,怎麼可能對方有難,他還自己巴巴地湊上去問要不要搭把手?
就算真的上前關心了,也肯定是抱持著看好戲的成分居多,不多踩一腳都算是他良心大發了,還幫忙?
笑話!
貓哭耗子假慈悲呢這是。
所以他就越發想不透,霍則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於是祁宴清了清嗓子,開了尊口:“喂,你要是碰到什麼困難自己沒法解決的,儘管跟我商量啊,我說真的!”
他開口的時機不太好,霍則煞車,停在祁宴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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