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
她漸漸有預感,許是李準不大好。但又安慰自己,他一向行事機敏,出不了大亂子。
所以當紅玉剛出去一趟,回來時就說出“老爺遊街回來就沒了”的時候,她只覺得荒唐:塞上之約尚未兌現,李準就死了嗎?
紅玉把晶亮的燙傷藥膏塗了厚厚一層,又用布層層裹住,囑咐道:“夫人這幾日可別沾水了。”
“他真死了?”葉妙安冷不丁的問。
紅玉有些猶豫的點點頭:“是……沒了。”
“哦。”
見葉妙安面無表情,紅玉有些詫異:“您不傷心嗎?”
傷心是因為還有心。
如果胸口那一塊根本就空了,還有什麼可傷的呢?
紅玉忍不住,又悄聲問了一遍:“您怎麼不哭呢?”
葉妙安搖搖頭。
眼淚流不出來,哀悼的話也吐不出,全都梗做一團,膨脹,發酵,滋味萬千。
外面是瞬間噬人的滔天江水,她縮進了小小的殼裡,關閉了所有感官,在巨大的苦痛面前,不肯出來,也不能出來。
“夫人為什麼不哭呢?”門外響起男人的低語。
葉妙安僵著頭,緩緩轉過去。
幾日沒見的男人,斜靠在門邊。
葉妙安木偶一般,說到:“你回來了。”說罷,重又面無表情地轉過去,無悲無喜。
這反應和李準設想的相去甚遠,他有些詫異地問道:“妙安,你怎麼了?”
說完,人走了過去,合身抱住了葉妙安。那擁抱是有力的,暖和的,生機勃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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