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都明白。

回到酒店，文景就會憑著記憶寫下來，傳給國安局，這些可是秘密資料。

一位比利時軍火商帶來大量新式武器，文都都想合部買下來，價格昂貴得嚇人，但是效能好啊，狙擊槍的有效射程都快到達三千米，坦克車都能一個彈頭穿破，多大的威力。

甚至還有白磷彈，國際公約嚴厲禁止的武器，殺傷力驚人，哪怕沾上一點白磷，那都是比硫酸潑在身上更嚴重的傷口。

媽的。

文景咒罵著，這群牲口，都他媽不是人，這種武器投入戰鬥，死傷多少。

還別說各種化學武器，一個比一個變態。

他看一眼，記在腦子裡。

型號太多，東西太多，他憑著記憶記下來。

蔡盟都很心疼，文景參加完軍火商的聚會之後，都會皺著眉頭記憶，速寫，有時候東西太多，他記得不夠深記得，稍有忘記的，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誰勸也不聽，非要把缺失的部分記下來，才能休息。

實在想不起來了，就在陽臺抽菸，一地的菸頭。

勸他不要勉強自己，東西太多記不起來，有機會下次再看到再記下來就好了。

文景還上來倔強的脾氣，不把今天看到的武器詳細資料寫出來，他就不去睡。

王隊跟李助理睡在客廳，大型沙發床倒也不會委屈到他們倆，只是每晚都會聽到文景走來走去，蔡盟小聲勸哄著的聲音。

蔡盟小聲開門，李助理壓低聲音問。

“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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