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易謙的餘光悄然一瞥,臉上一下白了,他哥手裡竟然拎著闊別已久的藤條!
最近幾年江湛實在很少用藤條抽他了,脾氣上來了最多就是皮帶抽的狠點,但是那些年這根青黑堅韌的教育武器曾給他留下難以忘卻的疼痛。
以至於他看見,神經都有記憶般將銘心刻骨的疼痛反射在了身後部位。
早已成年的易謙,如小時候一樣,指尖緊張地摳了下褲縫。
易謙也闊別已久的,在捱打前小聲而害怕的喚了一聲哥,就像小時候,以期待換得一絲江湛難得的心軟。
江湛自然聽到了,易謙六歲時被帶來他身邊,哪能看不出來這小子是在捱打前害怕了要討乖,只是大概也覺得很多年不見了,所以有些稀奇。
他好整以暇地問道:“你還知道怕?我以為我太久沒認認真真的抽你一次,讓你什麼都敢做了呢。”
“起來,撐牆。”
江湛顯然想先擺好姿勢再談話。
易謙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褪褲撐牆,他擺好姿勢,頭就垂了下去。
事實上,他在看見藤條就知道今夜肯定得褪一層皮,但是他哥也未免罰的太重了一些。
他從不反抗江湛做的任何決定,但這並不妨礙他心裡委屈,這件事他並不是針對季秋寒,他只是完全站在江湛的安全形度,而對最壞的情況提前做出應對策略。
“怎麼,還委屈了?”
江湛也不著急打人,他拎著藤條肩膀也順勢也靠在牆上,如果不是兩個人姿勢實在是過於分明,一定會覺得是一位開明的家長在進行的一場耐心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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