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事全都由他擔起,他的睡眠障礙也因為母親的離世和父親突然的倒下而愈發嚴重,看見男孩的傷口,更是懶的掩飾眼中的煩躁與厭惡。
那之後的幾天,他就乾脆連人帶物的將這個弟弟打包扔去了英國。他想,他會如母親所說,他會護著他平安長大,給他最好的物質條件,甚至給他從來不屬於江家的自由與童年,只要…
他別出現在自己眼前。
少年趴在床上,因為魏微打過鎮痛針的緣故而睡著了,薄綢被單搭在身上,露出半個上身。
深裂凹凸的鞭痕密佈,傷口的血多已凝結成痂,藤條抽進皮肉的傷口,呈現出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血溝”,其餘地方更是都被腫脹起的淤血填滿,被單遮下的地方還有一半,整個背都找不出一絲好皮肉。
江湛輕手輕腳的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這場遠遠超出預期的責打,早在第一下落下的時候就不受控制的脫離了初衷,這些年他把江舟扔的遠遠的,不就是怕出現這樣的結果麼?
沒有任何緣由的,江舟成了他發洩十年前那場怒火的藉口與延續。
江湛安靜的坐著,臥室裡只有輸液管裡點滴滴答滴答的細小聲音,他等著最後一瓶液體快見底的時候,才開口出聲。
“既然醒了就別裝了。”
床上的少年一直緊閉的眼皮動了動,好似是不得不睜開,只好淺淺垂下盯住了地毯一角。
下午的責打徹底把他打狠了打怕了,他從來摸不清楚大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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