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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延潮動雷霆之怒,孫承宗本是一肚子替袁可立說項的話都嚥了回去。
林延潮稍稍平息怒氣,袁宗道看林延潮臉色,即問道:“稚繩我來之前就勸你了,外官每年要送京裡官員多少炭敬,冰敬?科道言官是多少?內閣中書是多少?寺卿是多少?部卿又是多少?內閣大學士又是多少?”
“這水至清則無魚,哪個在朝為官的官員沒有一點錯處。上一次我的同年要求見一面次輔許閣老就用了五百兩,不過說了幾句話。更何況元輔是恩師的座主……”
孫承宗聞言面色凝重,握拳不語。
林延潮聽了袁宗道的話,臉色稍好起身負手踱步後道:“我雖然是禮卿的老師,但不是他的父母,他真要辦什麼我也不可阻攔。畢竟元輔是我的恩師,不是他的恩師。”
“若他心意已決執意如此,我也不會再勉強他,但以後他出了任何事,都要自己當著,我都不會幫他。”
“稚繩,伯修,你將我這話轉告給他。”
“是。”
孫承宗,袁宗道二人一併稱是,然後從房門退了出去。
二人都是臉色凝重,袁宗道道:“稚繩,你應當立即警告禮卿讓他不可執意而為。”
孫承宗沉吟道:“伯修,我與恩師相交近十年,以我瞭解若他真不許禮卿去辦此事,定然有一百種辦法,但他卻沒有直接吩咐,而是透過你我之口告誡禮卿,這未嘗不是一等讓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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