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如此,到底不敢再加放肆。
駱青稍稍鬆了口氣。說也奇怪,他夜晚赤-身-裸-體和阿墨同床,雖然阿墨大了,他不再摟著阿墨,可阿墨有時也會像小時候那般霸佔地摟摸他的胸膛臂膀,二人坦誠相對,他躲開男人要害,便並無多少不自在。阿墨從小到大,由嬰孩到少年,不都是由他抱著長大的?
但是,平日裡端端正正地穿著衣服,阿墨若是抓摸到他胸膛,他卻沒來由地暗覺彆扭,心生微不可查的異樣。尤其當細緻的布衣被阿墨抓摸帶動,摩擦到胸膛兩顆曾被阿墨吮吸咬磨了一年的硬粒時,他眼角看著阿墨對他親密至極的姿態,那股潛在的微妙異樣幾乎能夠竄到心頭來。
駱青幾乎是下意識地感覺不對,如同武功高手對危機的提前警覺預兆,早在還未真正察覺那分異樣的時候,就潛意識地將之拋棄、壓制、遺忘,不給它絲毫冒上心頭、展露自我的時機。
所以駱青並不多想:“叔要出去,很晚才回。你在家好生讀書,不可與阿徵等人頑皮。”
阿墨蹙眉,束手受教,隨後沉聲叮囑:“叔,別再與人鬥武,咱家不是還有幾位伯父嗎?”
駱青大步走出,脊背挺直,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出聲迴應。
晚間,阿墨在院中打拳,等駱青回來才洗漱,又在自己房中睡下。
駱青赤身躺在涼蓆上,雙臂枕在腦後,思量著祖父駱尤鼎的話:“……你三十有二,阿墨又已長大,你實在該娶妻成家了,別再去退親。你教養阿墨十二年,怎麼待他,他自己清楚,我瞧著,阿墨不是沒良心的孩子,斷不至不容你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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