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曹優的看似坦誠，羅程冷笑起來：“曹優，不要避重就輕好不好？”

“避重就輕？殺人未遂我都承認了，還要怎樣？”曹優大聲吼道。

“自己做了什麼，不清楚嗎？”羅程厲聲反問著。

“做聊我當然清楚，可沒做的也不能自汙呀。”曹優矢口否認。

大張“啪”的一拍桌子：“曹優，都到這時候了，還不老實交待？我問你，王鉑龍失蹤那次是怎麼回事？”

曹優“哼”了一聲：“王鉑龍失蹤？那是他心虛了。”

“放屁，我那是被你巧使喚了。”隨著罵聲，王鉑龍推開屋門，再次走了進來。

“王鉑龍，一會兒注意你的態度，否則就不給你對質機會了。”大張出聲警告著。

“好，好。”

王鉑龍連連點頭應允後，怒視著曹優道：“曹優呀曹優，只到今我才看清……不，依然沒認清你的本來面目，但你狠似財狼、兇如虎豹、毒似蛇蟒、奸如鼠狐是肯定的了。之前我一直沒敢往這方面想，也一直在維護著你，卻不曾想反倒成了被你利用的軟肋。現如今我不能不講了，否則被你挫骨揚灰賣了骨髓油，我還傻乎乎的給你數錢呢。”

“語法情境矛盾呀，都挫骨揚灰了，還能數錢？”曹優故意插了一句氣對方。

“你他娘……”王鉑龍手揚到半截，衝著柵欄對面一吐舌頭，又壓了壓火氣，然後才，“先從優於國度造紙廠講起，當時你讓我當執行廠長，也給了很大權利，我還挺高心，以為你在重用我，不曾想那時你已經算計上我了，是想讓我在關鍵時刻扛雷。可我當時還矇在鼓裡，誓言不讓廠裡爛事牽扯你，生生把汙染環境、破壞生態的罪責扛了。而你暗地裡暗示我偷奸取巧，更對造紙廠暗度陳倉視而不見，明面上卻又到鎮裡買好，還混得了減免稅費的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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