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聽。”大金牙嘴上這樣,心中疑惑卻愈發的重了。
望著那個快快躲開的身影,大金牙忽的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這傢伙有什麼鬼把戲?
足足有二十分鐘,來人才還回了手機,了聲“謝謝”便離開了。
她給什麼人打電話了?大金牙滿腹狐疑地開啟手機,翻出了通話記錄。
這是哪的號碼?什麼饒?要不要查查?
查查?在想到這兩字的同時,大金牙目光盯在通話時間上:通話不到五分鐘?可她來去卻是二十二分鐘呀。
不好,她根本不是為了打電話。想透這一層,大金牙頓時冒了冷汗。他是既後怕也更慶幸,幸好聽從囑咐及時取掉了另一張卡,幸好及時把該清的也都清了,否則……好懸哪!
有了被借電話的教訓,大金牙行事更為謹慎,既不敢隨便通話,也不敢隨便行動,甚至連酒都不沾一滴。酒後吐直言,酒後無德,與酒有關的典故與教訓太多了,自己可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
在接下來的幾中,大金牙基本都在辦公區,只有兩次夜裡去了後山,這既是他以前的慣例,也是現在形勢所需。在這兩次夜訪中,他都沒見到疤哥,但再沒敢翻動屋裡一桌一凳,更沒敢帶走裡面一筆一紙。
這晚上,大金牙再一次夜訪無果後,回到了前山住處。
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去了哪,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大金牙坐下想了一通,還是打消了詢問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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