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程擺了擺手：“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走吧，不要再煩我。”

“鎮長你……”

“出去。”羅程直接點指屋門，吼道。

“我，你……”沈嬌唯唯諾諾地離開了鎮長辦公室。

一溜煙地回到公司，沈嬌鑽到裡屋套間，取出另一部手機撥出了號碼。

過了有一會兒，裡面傳出姜碎嘴聲音：“沈董……”

沈嬌立即打斷：“怎麼忘了？不要帶任何稱呼？”

“是，沈……您那情況怎麼樣？”

“我問你，當初那份文件你給那家企業了嗎？”

“文件？哪家企業？”姜碎嘴顯然不太明白。

“笨，還有哪份？就是一再提醒的那份，當時不讓你給……”沈嬌一時不如何暗示，話也只了半截。

姜碎嘴長“哦”了一聲：“您是那份證明，就是節涵……”

“你就給沒給對方？”沈嬌繼續打斷。

“沒給，絕對沒給，只是給他們看了看。”姜碎嘴到這裡，忽的又道，“當時袁經理是讓副總過目，拿走了十多分鐘，不會是他們彩色套印了吧？”

“當初跟你的人不離文文不離人，你怎麼……豬，蠢豬，豬腦子。”沈嬌直接破口大罵。

“怎麼了？姓羅的看到了那東西？”

“要只是看見倒好了，怕是早在他手裡了。”

“在他手裡又如何？一口咬定是礦泉水公司弄的，反正我又不在，他能拿你怎樣？”姜碎嘴很不以為然。

沈嬌卻不這樣認為：“哪有你的那麼輕巧？只要那東西在他手裡，只要他一展示，必然會有部門到公司調查，再結合賣水的事實，根本就不清。那可是假冒公務文件，與一般的造假不同，性質也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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