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慢慢長大,被生活的稜角戳痛,受了傷,流了血,於是學會了自衛,身上長出了刺,只是有的人刺多一點,有的人刺少一點,有的人刺軟一點,有的人刺硬一點。
全身上下,只有肚皮那一處還是軟的,保留著心裡最原始的柔軟,那是刺蝟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她也是一隻刺蝟,剛遇到時懷瑾的時候,她縮著背,小心翼翼的豎著渾身的軟刺,護著自己的肚皮。
但漸漸的,她從時懷瑾身上感受到了絕對的安全感,所以她願意把最軟弱的肚皮敞開在時懷瑾面前,就算他拿著刀在上面比劃,她也不害怕。
就比如,時懷瑾奪了宴離生在時代新風的管理權這件事可能會讓她失去最好的朋友,她也不害怕,因為她絕對相信他。
可時懷瑾沒有,他可以用最堅硬的刺給她最牢固的安全感,卻不敢完全在他面前敞開柔軟的肚皮,更不敢讓她拿著刀在上面劃。
因為刺就有多硬,肚皮就有多脆弱,稍稍用力,就是一手血。
……
耳邊抽泣的聲音隱隱約約,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安之在自己懷裡哭到昏厥的那一天,時懷瑾猛然驚醒。
偏頭看去,安之正看著他,眼睛紅的不行,臉上全是淚痕。
時懷瑾連忙坐直了身體,將人溫柔地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怎麼了?”
“怎麼哭了?”
安之抱緊了時懷瑾,在他懷裡蹭去了眼淚,嗚咽著,仰著頭看著他,聲音沙啞,“阿瑾,我想馬上給你生個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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