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住著一匹狼,不動聲色的潛伏著,但只要觸到他的底線,他就有能力輕易把人逼入死地。
寧歌搓了搓手背的雞皮疙瘩,下意識抱緊了宴離生的胳膊。
“可你為什麼會對時懷瑾的公司內部訊息這麼瞭解?”
宴離生勾唇一笑,撩起寧歌的長髮在指尖繞了幾圈,緩聲道:“合作的方式有兩種。”
“第一種是合同,第二種是交情,但這兩種風險太大,都不如知幾知彼,瞭解彼此的弱點和軟肋保險。”
“我找人調查的事時懷瑾不會不知道,當然,他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做。”
“故意將弱點露給對方看,這是最大的誠意。”
寧歌低頭沉默了,良久,她放開了宴離生的手,渾身透著疏離,而後淺笑了一下。
“你們這些資本家,心都黑。”
宴離生抿直了唇,握著寧歌的肩膀,讓轉了個身和自己面對面站著,抬手捏著寧歌的下巴,逼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覺得我們狠,怕了?”
“寧歌,你別忘了,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人,心也白不到哪裡去。”
“你比誰都清楚,這樣的人有多可怕,他的軟肋就有多安全,你不需要擔心安之。”
“所以你的軟肋是什麼?”寧歌抱住了宴離生的脖子,十指在他後頸處撫弄著,情緒驟變,笑得像個妖精。
“你和時懷瑾的合作到底是什麼?”
宴離生冷冷地開口,“你不需要知道。”
“哪個問題?第一個還是第二個?”寧歌笑著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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