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地看著他。
沈顧容奇怪地說:“怎麼不換?當心著涼。”
牧謫:“……”
修道之人不會輕易著涼,他師尊到底是修士還是凡人?
牧謫乾巴巴地說:“在這裡換嗎?”
沈顧容:“要不然呢?去畫舫頂換被岸邊的人看光?”
牧謫:“……”
牧謫的臉騰地紅了。
沈顧容說完後才意識到這句話有點耍流氓的嫌疑,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扭過頭去,悶聲道:“你就換吧,都是男人,我又不看你。”
牧謫:“……”
牧謫沒辦法,只好紅著臉將溼噠噠的衣裳脫下來,飛快換了身衣服。
沈顧容趴在窗欞上看了一會,發現木樨已經站在了畫舫邊緣的木質欄杆上,明明只有一根窄窄的木頭他竟然站得極穩,手中還握著那把鋒利的刀,衣袂翻飛,彷彿遺世獨立的仙人似的,正漠然地盯著水波出神。
沈顧容和他搭話:“木樨,你身上既然有六師兄的鬼氣,能和他傳上話嗎?”
木樨抬頭看他,頷首道:“可以。”
沈顧容眼睛一亮,心想這倒極其便利。
“你和六師兄說,我已坐上畫舫,明日一早就能到扶獻城,讓他不必擔心。”
木樨閉眸,如實轉告。
很快,木樨張開眼睛,輕輕啟唇,從中發出的卻是林束和不耐煩的聲音。
“知道了。”林束和,“回去後讓那個小崽子小心著點,我已告知掌教師兄他的狼子野心,你若不把他逐出師門,師兄肯定一劍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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