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變了,而變化最大的便是這雙已經能拿得動劍的手。
記憶中的此刻,他應該還是在埋骨冢中,日復一日地練著那可笑的劍招,身體中毫無靈力,只是一個壽命只有百歲的凡人,無論什麼全都要師尊護著的孩子罷了。
而現在,他已學了十年可斬殺妖邪的劍,而修為也到了常人望塵莫及的元嬰期,但凡他有點腦子,就不可能讓事情再像記憶中那般發展。
牧謫眸色沉沉,心中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沈顧容還在擔心他徒兒又哭了,疑惑道:“牧謫?”
牧謫微微偏頭,整個心思都在思考要如何為師尊排除上一世的危險,因為沈顧容也看不見,也沒有像尋常那樣偽裝出溫柔的笑容。
他面無表情地將腦袋在沈顧容溫熱的掌心貼著蹭了蹭,溫聲說:“師尊,我沒有再哭了。”
沈顧容這才抬手將他的腦袋一打,淡笑道:“沒哭有什麼可賣乖的,你找誰討賞呢?”
牧謫抿了抿唇,沒說話。
天色徹底黑下來後,沈顧容才伸了個懶腰,披上衣服從溫泉裡出來。
牧謫默不作聲地為他穿衣繫帶,彷彿是伺候慣了人似的,十分熟稔。
兩人一身清爽地回到了泛絳居前院時,虞星河正坐在木階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上一下地勾著,看起來已經等了許久。
牧謫用髮帶將墨髮高高束起,微微蹙眉:“你在這裡幹什麼?”
因為那記憶的影響,牧謫現在對虞星河的情感十分複雜,他明明怨恨得恨不得殺了他,卻很清醒地知道這一世虞星河什麼都沒做,且這麼大了還和一個傻子一樣,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對沈顧容毫無威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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