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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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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魁聞聲,立刻跪了下來,“鎮北軍第十二騎兵團後備營衛魁叩見湛王。”

“起來吧。我看你似乎是在施刑,倒想了解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最高的那個人有條不穩的說道,他眉頭間微微隆起,顯然對這次公開的處刑有些不滿。

衛魁不敢隱瞞,如實相告。

“哦。”湛王點點頭,綁在柱子上的兩人一定是新人,軍中人雜,特別是後備部,油水多,最怕新人檔人財路,不長眼的很可能是得罪哪個,才被人出此下策,背了黑鍋,丟了錢財,現在還要挨這皮肉之苦。

他眼見那兩人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想來這刑罰不輕,“受罰這兩人,可是新人?”

“是。”

“念在初犯,責罰到此為止,都尉以後當好好調教一番,儘量避免這類事情發生。”

底下計程車兵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湛王這是在替兩人免責呢。對最普通計程車兵來講,這裡發生的事情,好多人都曾經經歷過,可這個高高再上的王爺,戰場上的神,願意為他們說一句求情的話,哪怕就是簡單的一句話,在這些人心裡都像點燃了火種一樣,騰的就燃燒了起來。

本來湛王巡營,就是到處走一遍的事情,可被鞭笞的其中一個人,破破爛爛的衣服和露出的白皙的肉,與綻開流血的傷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到讓四王爺心裡生出些別樣的情緒。那個晚上,那個人背上也有鞭傷留下的痕跡,還挺好看的。

他倒是沒想過拿自己計程車兵來玩床上的玩意兒,可他這一心猿馬意,踏著馬就慢慢靠近了,等回過神來,已經在人圈中了。

湛王裝作煞有介事的指著那兩個人道:“這兩個新人叫什麼名字。”

衛魁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趕緊道:“鎮北軍第十二騎兵團後備營糧草部部督梁曲軒,楊學。”

他這一說,湛王不僅未走,還翻身下了馬。

他直徑走到楊學身邊,親自把捆在他身上和手上的繩子解開了,道:“趕快讓扶下去,帶到軍醫處處理一下。”

底下的人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扶人,衛魁也不知道這到底演的是哪一齣,心裡惴惴不安的,難道說他這是得罪了湛王的人?楊學是跟梁曲軒不一樣,是駐守北疆的其他軍隊裡調派過來的。這麼一想,衛魁更不敢有所動作,埋著頭站在一邊,動也不動。

湛王並未注意到其他人的動作,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剩下的那個叫梁曲軒計程車兵身上。這事他覺得有些好笑,一個人,栽了,給人背了黑鍋很正常,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同一個地方栽了,還是替人背了黑鍋,就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有多蠢了。

之前禁衛軍的事情,他知道一些,梁曲軒雖說成了放桌面上的那一個,但雙方都清楚,這人就是個白板,被人下了套的。有人願意保他,立刻把他從那渾水中拖了出來,湛王也覺得無傷大雅,他是因為梁曲天的事情,耍了梁曲軒一次,不過還不至於念念不忘,處處為難他。只知道是調走了,卻不知道是調到鎮北軍這裡來了。

可是瞅瞅這個人,剛來這裡,又被人給刷了。現在這副模樣,哪裡還有點梁二少的樣子。湛王有些惡劣的對著瞪他的梁曲軒笑了笑,“本王這就幫你鬆綁,回去好好休息,衛都尉是個賞罰分明的人,做事認真些,不要再犯這次的錯誤了。”

梁曲軒使勁咬著嘴唇,硬著脖子也不回話。

他偏著頭,正巧露出脖頸,因氣憤,上面的血管一條一條突起來,似乎只需要輕輕一刺,就可以割斷那些血管,真是脆弱。

梁曲軒感覺湛王越靠越近,他胸中怒火急漲,轉頭就想咬上這人的脖子,大不了今天把這條命交代在這裡,他就是無法忍受對方那種玩弄的笑容,讓他覺得恥辱。

可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大腿的傷口便被湛王生生用手挖了進去,一股劇烈的疼痛像脫韁的野馬由四肢奔向心臟,他一口氣沒喘上來,人就暈了過去。

“佘太醫,人暈了,你快給看一看先。”說完,湛王就招來幾個士兵,讓他們把人給抬進營帳裡。

佘苗勝眯起了眼睛,雖說他是王爺的身邊人,這回卻摸不清王爺的意思了,這到底是要他治呢,還是要他動點手腳把人給弄死呢。

見他遲遲不動,湛王終於是不耐煩了:“佘太醫,我讓你趕快去治病!”

☆、紅花坊

湛王軍巡止罰一事,很快就在軍隊裡傳的沸沸揚揚的。士兵開心,就望著見王爺一次。軍官們也開心,這可是巴結的好時機,若能得到一星半點的賞識,這仗一打完,回京等著的就是升官加爵,金銀珠寶了。

可這軍中,還是有些人不高興,那便是梁曲軒。

“我說你最近都沒精打采的,是傷還沒好完嗎?”楊學把自己最後一個饅頭遞給梁曲軒。自從那次受罰之後,梁曲軒胃口大增,之前他對食物頗多挑剔,沾了職權之便,他們後備營的食物比起其他營要好得多了,可是梁曲軒畢竟是富家少爺,哪裡瞧得上這些東西,每頓吃得跟個姑娘一樣。

今天他已經吃了滿滿三碗飯,七八個饅頭了。雖說這裡伙食好,可食物也有限。楊學最近每頓都要省下一部分給他吃。

梁曲軒接了過來,道了聲謝。拍著楊學的肩膀說:“兄弟,我記著你的好,等以後回京了,你來找我,沒什麼事情我不能幫你搞定。”

“哎,當我是兄弟,就別說這些。”

梁曲軒包了滿嘴的饅頭,支吾道:“你不要以為我在說大話,說起來,兄弟在京城還算混的好,認識的人夠多,哪條路上的都能給你支幾個出來。”

“我知道。”楊學把水遞過去,“慢點吃,別噎著。想來你在這裡也呆不長。湛王爺和你在京城是相識吧。也對,你也是出名門,和王爺有交道也很正常。”

梁曲軒果真被龘幹饅頭給噎著了,喝了一口水道:“我全家都和他是相識,就我不是。我這人混著,正經人見了就躲。和我相識的都是些臭味相投的。”說著他又半笑著看著楊學,“當然,你是個例外。我看你挺正經的。”

俗話說,飯飽思淫慾,梁二少是典型。儘管前不久,身心上都有過難以啟齒的痛楚,可他也抵不住下半身蠢蠢欲動的小二少。

這便仗著臉皮厚實,對楊學道:“兄弟,這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今天正巧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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