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了上尉之後,難道沒有一點內疚嗎?”
“我很內疚,我還難過了一段時間。”
“你是在為你的謀殺而難過嗎?你如果內疚難過,為什麼要殺他,我是否可以就此認定你是一個虛偽的不誠實的人?我是否可以進一步懷疑你的供詞其實都是虛假的謊話?”
伍星雲有點著急,他結巴了:“我……我沒有說謊!”
“你憑什麼認定歐陽流叛國?有效的證據你有嗎?”
“我……”伍星雲有點卡詞,他被律師給威懾住了。
“你當初為什麼沒有在歐陽流上飛船之前就阻止他,而是等待其上了飛船之後才射殺他?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樣做,是故意謀殺嗎?”
“不是,不是的!”
“你口口聲聲汙衊歐陽流上尉叛國,卻拿不出有利證據,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做賊心虛,賊喊捉賊?”
“我沒有!我沒有心……心虛!”
伍星雲的聲音有點結巴,口氣中還有著一絲膽怯,他的確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哪怕是文諾和他演習過在多次,他也很難面對張牙舞爪的律師。
他只能夠保持自己不要罵人,不要人身攻擊。
但說出來的辯解詞很多還沒開口就被律師打斷了,整個談話完全被律師牽著走。
伍星雲的腦袋上開始冒汗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麼扭轉這種局面。
律師朝著伍星雲輕蔑的笑了一下,放過了有些招架不住的伍星雲,轉而向陪審團開口:“這位傳說中的證人,除了他自己的一些臆想和信口開河以外,根本拿不出有利的物證,並且,鑑於他和夜碎空的特殊關係,我請求取消他作為證人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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