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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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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來越冷,就連四肢都格外僵硬。她不知道那個武器上啐了什麼毒,她現在只知道,要快一些,以最快的速度把池清送到醫院!

待到池清,白沫澄,葛桐,以及保鏢四人回到停車的地方,陸蔚來和曾以恨以及小女孩似乎也是剛到不久。由於人數眾多,而大多數都是傷患。幾個人毅然決定所有人全部坐到麵包車上,由沒受傷的保鏢開車,葛桐在副駕駛上觀察路況。白沫澄負責照顧池清,陸蔚來負責給曾以恨做緊急治療。

幾個人中,傷的最重的莫過於曾以恨。之前沒有查探的時候不知道,直到陸蔚來用剪刀把她腰間的衣服剪開,那猙獰的傷口才出現在眾人眼前。曾以恨之所以會受傷,就是因為沒料到男人的武器會有那種用法,才會被對方偷襲。

見那塊平坦白皙的腹部被黑血染得烏青發紫,六根尖銳的利爪如千年大樹的根一般深深紮在其間。周圍的皮肉腫起來好大一塊,甚至還有尖銳的刺頭從肉裡刺出來。看到如此猙獰的傷口,陸蔚來就倒吸一口涼氣。她真的無法想象,曾以恨是如何撐著這樣的傷,和自己一起走回來的。

“曾以恨,你再撐一下!我這就替你治療!”陸蔚來說著,在醫藥箱裡翻著她帶來的麻藥。然而,不管她怎麼找,乃至把醫藥箱翻了個底朝天,卻仍然不見麻醉藥的蹤影。

想到之前被子彈打破的藥箱,陸蔚來呆呆的看著曾以恨佈滿冷汗的臉,這才肯定,麻藥和一些藥品,很可能是在之前逃跑的時候掉了出去。“蔚來,怎麼了?”比起曾以恨的重傷,池清的傷則輕了很多。陸蔚來教了白沫澄一些簡單的包紮方法,便暫時止住了池清流血的手臂。

如今,看到陸蔚來不為曾以恨治療,而是跪在那裡發呆,池清低聲問道。“麻藥掉了...”此話一出,幾乎整個車廂的人都沉了臉色。身為經常出生入死的人,她們每個人都受過或輕或重的傷,對傷口也有一些瞭解。曾以恨的傷口一看就是需要緊急處理的型別,只是,這種傷要是不打麻藥,要承受的疼痛,怕是難以忍受的。

“大姐,這裡開車到市裡要幾個小時?不然,等到了醫院再...”毫無疑問,在場的所有人中,最為緊張和焦急的莫過於陸蔚來。哪怕她知道曾以恨的傷已經不能再拖,卻還是問了池清這個問題。

曾經,她也有不打麻藥替曾以恨治療的時候,但那星星點點的幾次,也都只是槍傷,只會疼那麼一下就好了。而今,是六條利爪都深深紮在曾以恨的皮肉裡。如果不打麻藥,強行拿出來,真的會很疼。

“蔚來,你...”

“喂,你們磨磨蹭蹭什麼啊?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不用打麻藥了,反正也不是沒疼過。趕緊取出來,我好睡覺了。”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曾以恨開了口。

她掏出兜裡的煙叼在嘴裡,再用打火機點燃。煙的味道瀰漫在整個車廂裡,曾以恨開啟窗戶,朝外面吐出一口菸灰,繼而回頭,滿面笑容的看向陸蔚來。這個笑,一如她往常那般,燦爛妖嬈,帶著信任與堅定。陸蔚來明白,曾以恨是在告訴自己,她並不害怕。

“恩,那你忍著點。”最終,陸蔚來還是決定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替曾以恨把傷口裡的武器取出來。經過檢查,那六根刺是呈現獸爪狀嵌在曾以恨腹間。要拔出來,就要先把傷口用刀子切開,然後將利爪從其中拽出。其過程雖然不復雜,但疼痛的程度卻是難以承受的。

把刀消毒放在架子上,陸蔚來用浸過消毒水的棉球擦拭著曾以恨的傷口。她也不想弄痛曾以恨,也希望把動作放到最輕。只是,若是消毒不徹底,就會造成嚴重的感染。無奈之下,陸蔚來只能強忍著心裡的痠疼,用力去擦拭曾以恨受傷的腹部。

那嘶嘶的聲音,就連聽得人都會覺得全身泛酸,可想而知,正在承受的曾以恨會是怎樣一種感覺。“我要開始了。”消毒過後,陸蔚來輕聲說道。她是在告訴曾以恨,也是在告訴自己。

“恩,來吧,我相信你的手上技術。”藉著車廂昏黃的燈光,曾以恨笑著對陸蔚來說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陸蔚來總覺得,對方在說到手上技術的時候,神色隱隱透出幾分曖昧。

想到這裡,陸蔚來瞪了曾以恨一眼,想說她到了這種時候還胡亂開玩笑,只是她心裡的緊張卻因為曾以恨這句略顯曖昧的話減輕了不少。以前,每當曾以恨受傷,自己替她治療的時候,對方總是會說一些類似的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放鬆下來。

明明受傷的人是曾以恨,疼得也是曾以恨,自己卻總是要她反過來安慰自己。每到這個時候,陸蔚來都會覺得自己很沒用。她不會功夫,不能保護她們,就連替她們治療傷口這種事都做不好。所幸,陸蔚來並沒有氣餒。她開始更加努力的去修習醫學,幾年下來,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成熟,可以對付各種狀況。然而,在這個時候,她還是慌了。

如果沒有曾以恨剛才的安慰,只怕她到現在還不敢動刀。

刀刃順著皮肉直切進去,那細微的聲響迴盪在安靜的車廂裡,就連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葛桐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又飛快的轉回去。此時此刻,陸蔚來正在替曾以恨取出六個利刺中的第一個。

許是武器上有毒,曾以恨和池清的傷口很難止血,哪怕塗了止血藥也只能凝血片刻,過一會就又會有血流出來。眼見曾以恨白皙的小腹被傷口溢位的血染黑,擦淨之後又再度變回黑色。陸蔚來紅了眼眶,卻不得不逼迫自己繼續下去。

而作為當事人的曾以恨,卻是所有人中國最為淡定的一個。見她把頭靠在車座上,側臉看著窗外,嘴裡還叼著一根菸。灰色的煙霧自她口中緩緩溢位,瞬間便把她的面容籠罩在其中。這並不給人以模糊的感覺,反而憑添了幾分若隱若現的美感,將曾以恨的面容襯托的更為迷離誘人。

或許,看到她這副模樣,所有人都會以為她並不痛苦。其實,也只有陸蔚來才能看到,曾以恨下巴上的汗是以怎樣的速度如流水那般向下滴落,而她叼著煙的嘴又顫抖的多麼劇烈。就好像,那根菸,隨時都會從曾以恨的嘴裡掉出來那般。

身體的力氣越來越稀薄,可意識和感覺卻更加清晰。曾以恨用手緊攥著車門的邊緣處,硬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她知道,此時的陸蔚來是緊張的,如若自己再發出聲音,只會讓對方更加無措。所以,即便獨自忍受著這種皮肉生生被切開的劇痛,曾以恨也沒有發出丁點聲音。她就只是看著陸蔚來認真的側臉,把手放在她後背上,來回撫摸著。

她抓著車門的手已經被汗水打得溼透,完全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骨節的部位也因為用力過度而泛起慘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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