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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最棘手的問題莫過於頂端的那個錐形物體。很顯然,它的決勝秘訣並不在於比大小或硬度,而是在於椎體內部的小型機關。那裡面滿是一隻只尖銳且啐過毒的利爪,這些利爪可以透過震動從椎體物體中出來,甚至還可以射擊而出。

白沫澄趁著與男人周旋的這段期間,把他的武器分析得極為透徹。她表面上裝作勉強抵抗,心裡卻有了對付的良策。見男人再度朝自己揮出一擊,白沫澄看準這個空蕩,翻身而起,抬起右腳踩在男人的鐵鏈上。

她踩的位置,不是中間,也不是尾端,正好是距離錐體不過一釐的位置。見武器被白沫澄踩在腳底,男人大吼一聲,想要將鐵鏈抽回來。卻沒想到,白沫澄的力氣會這麼大,鐵鏈竟是沒有挪動分毫。

看著男人因為用力過度而漲的臉色通紅,就連青筋都爆了起來。白沫澄忽然把腳鬆開,趁男人失去平衡之時,快速踏著那條鐵鏈直追男人而去。白沫澄動作極快,只眨眼的功夫便竄到男人面前,朝他揮出一刀。

哪怕失去平衡,但人類的本能還是讓男人下意識的抬手去擋,這一刀,便生生紮在了男人的手腕上,疼得他大罵出聲。許是被白沫澄傷到讓男人失了面子,他用力甩動起鐵鏈,好似被惹怒的猛獸那般,不管不顧的朝白沫澄攻擊。

此刻,白沫澄的刀還插在男人的手上,而她距離男人所在的位置幾乎是伸手就能觸碰到。聽著身後傳來的風聲還有鐵鏈挪動的聲音,白沫澄抬腿踩住男人的腹部,用力將身體彈跳起來。

與此同時,鐵錐也朝著她的面部直逼而去。只是,面對這強而有力的一擊,白沫澄並不躲,而是伸手欲要去抓那條鐵鏈。這一舉動可說是嚇壞了池清,她不明白,白沫澄為什麼不躲開,而要硬碰硬。自己明明告訴過她,要小心那個錐形物體的。

心裡的擔憂大過身上的不適,池清從不知道,在失去蘇傲燃之後,自己還會有如此焦急的時刻。看著那條鐵鏈距離白沫澄越來越近,池清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根本沒有發現,她手臂上的傷因為這個舉動,多流了多少血。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白沫澄竟是徒手抓住了那個錐形鐵物,生生將那個看上去就極其兇狠的攻勢給攔了下來。男人見自己的兵器被白沫澄抓住,眼裡的震驚和擔憂之色格外明顯,因為,他根本就不敢相信,憑著白沫澄的能力,能夠攔下來。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白沫澄急忙將鐵鏈抽過來,繼而纏繞在男人的脖頸上。

脖子被勒住,導致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亂動著想要掙開白沫澄的鉗制,然而,他動的越厲害,白沫澄就勒得的越緊。這時,男人終於意識到情況的危機。他發瘋一般的嘶吼著,把身體朝牆撞去。

要知道,白沫澄力氣不小,但她的身體卻十分脆弱。如今被男人這麼一撞,當下便白了臉,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不少。見這招有用,男人便更加用力的去撞白沫澄,還用自己粗壯的手肘去擊打對方的胃部。

白沫澄的胃本就不舒服,如今被男人這麼連番的攻擊,只覺得喉嚨一甜,淡淡的血腥味隨之湧起。她用餘光看向池清擔憂的眼神,白沫澄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咬牙將鐵鏈勒得更緊。

男人倒在地上還不忘去攻擊白沫澄,那粗壯堅硬的手肘幾乎比白沫澄的半個頭都大,每次打在胃上,都讓她難受得無法喘息。身體的力氣隨著這連番的擊打逐漸衰退,白沫澄用餘光瞄向紮在男人手腕上的軍刀,放棄用鐵鏈勒死男人的想法,伸手將那把軍刀拔了出來。

男人還沉浸在掙脫開鐵鏈的喜悅中,緊接著,便被手臂上的刺痛喚回了注意力。即便在心裡告訴自己,要躲開這擊,卻終究是晚了一步。當心髒被軍刀刺穿,男人看著白沫澄慘白的臉,慢慢閉上眼睛。

“咳...咳咳...”危險解除,身體繃緊的神經也隨之放鬆開來。白沫澄趴伏在地上,用手捂住嘴用力的咳嗽著。見池清朝自己走來,她拼命的想要嚥下嘴裡的血,可那些猩紅的液體還是順著她的指縫流溢位來。

察覺到池清的步伐在自己面前停下來,白沫澄在心裡罵自己沒用,氣她沒有保護好池清。這時,卻有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伸到她面前。即便那隻手上染有一些暗紅色的鮮血,卻完全不會遮蓋它本來的完美。

白沫澄抬頭看著池清的臉,此時,這人正滿臉複雜的看著自己,那雙好看的黑眸中帶著一絲極其不易察覺且稀少的疼惜。縱然只有那麼一點點,卻還是被白沫澄看到了,也讓她覺得...足夠了。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要的,等的,便是這一刻。她終於用自己的努力換來了池清的疼惜和關心,白沫澄覺得,只要是為了這個目地,哪怕付出一切,也是值得的。

“還能站起來嗎?”聽池清這樣問,白沫澄並沒有回答,而是伸出自己因用力過度而不停顫抖的手,輕輕握住池清沒有受傷的右手。哪怕兩個人的手都如冰塊一樣寒冷,卻因為這樣的靠近,使心變得溫暖異常。

“謝謝你。”被池清拉起來,白沫澄輕聲說道。聽到她的話,池清身形一頓,眼神略顯複雜的瞄了白沫澄一眼,開口說:“恩,我們現在要趕快離開,曾以恨的傷不能再拖,另外,今晚的任務,也失敗了。”

說到任務失敗的時候,池清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看她扶起曾以恨便要往外走,白沫澄沒有多說,跟在她身後準備一齊離開。就在這時,屋子的最角落忽然有聲音發出來,她們一同轉身,便見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走了出來。

女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甚至連點血跡都沒有沾上,整個人卻是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而她懷中的小孩反倒沒有表現出丁點害怕,一雙幽深黑暗的眸子一直盯著白沫澄,讓後者覺得有幾分怪異。

“你...”毫無疑問,這個活著的女人便是葛桐的手下,剛才和池清以及曾以恨一起行動的人。白沫澄想問對方為什麼不出來幫忙,可是,才吐出一個字,她便沒了下文。這不是她該過問的事,更何況,人,都是有私心的。

“對...對不起。我太害怕了,所以...就沒有出來。而且,這個孩子也需要人照顧...我...我就。對了,桐姐和玲姐呢?”

“她們走了。”聽到女人的問題,白沫澄知道她在問自己,便輕聲回道。聽了她的回答,女人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於是,池清作為開路者走在前面,白沫澄則是扶著曾以恨走在中間,留女人獨自一個人在最後面。白沫澄走著走著,忽然聽到有一些細微的聲音傳來,但聲音很小,根本聽不真切。這讓她覺得困惑,便留神去聽。然而,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楚,當白沫澄有所察覺的時候,卻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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