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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周圍是冷眼旁觀的人群,身上是不停落下來的鞭子和拳打腳踢。白沫澄蜷縮在地上,任由那些陌生的女人在自己身上洩憤。肋骨被高跟鞋尖細的底部踩到發酸發麻,小腹和腰部更是痛到沒了知覺。
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剛剛才痊癒的後背上,白沫澄不知道這一次又會在自己身上留下多少痕跡,也不知道這份痛苦什麼時候才能停止。她就只是安靜的看著池清不為所動的背影,不反抗,也不求饒。
這時,無力的身體被人從地上揪起來。白沫澄看著面前走來一個拿著木樁的女人,她對自己笑著,緊接著,便甩起那根木條,狠狠的敲擊在自己左腿的的膝蓋上。曾經骨折過的左腿本就留下了病根,如今收到如此重創。很快便傳來咔嚓咔嚓的脆響,很明顯,是斷了。
失去一條腿的支撐,讓白沫澄羸弱的身體轟然倒在地上。斷裂的左膝與地面接觸,再次加重了疼痛。就好像,那些骨頭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跡,猶如荊棘那樣亂刺叢生,將自己腿部的皮肉穿透,使其千瘡百孔。
比起身上那些皮外傷,左腿骨折顯然更為嚴重。白沫澄跪在地上,用手死死的摳著地毯。哪怕她的指甲因為用力過度而破裂到翻卷起來,仍舊不肯減少一絲一毫的力道。她怕自己一放鬆警惕,就會痛到叫出聲來。那樣只會讓敵人瞧不起,也會讓池清更加難堪。
這時,粗壯的木條再次襲來,它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後腦上。強烈的衝擊讓白沫澄的雙眼一度陷入漆黑,鮮血順著髮絲滑落,黏在脖子上,衣服上,將其浸透打溼。眼見自己白色的襯衫被血染得面目全非,白沫澄用手蹭著,企圖把那些血蹭掉,卻是越擦越多。
大腦是空虛的,嘴裡是鹹腥的,背部不停的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再一次斷掉的左腿也不停的發出抗議。白沫澄知道,這些女人並不是真的恨自己,而是恨自己身體內的另一個血脈。
她們都是曾經被白軍迫害過的女人,如今看到自己站在這裡,沒有直接殺掉她,已經是很仁慈。
血的味道逐漸瀰漫至整個房間,看到白沫澄如此順從而不反抗的樣子,那些女人並沒有產生絲毫同情心,反而變本加厲的去欺負她。她們用鞭子去抽,用高跟鞋去踹,用比白沫澄的手臂還要粗兩圈的木樁去敲打她。這一切的一切,只為發洩她們心中積聚已久的怨恨。只是,她們並沒想過,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鮮血剋制不住的從嘴裡洶湧而出,身體在此時變成了灌滿水容器,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白沫澄抬起無力的頭,看向池清背對著自己的身影,朝著她伸出手。這時,那人竟好似有了感應一般,奇蹟般的回過身來。
那一刻,白沫澄是欣喜的,是詫異的,更是受寵若驚的。她不奢望池清能夠為自己說些什麼,或是主動出頭來保護自己,她只不過是想看一看對方的臉,或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對自己的疼惜。
然而,當兩人四目相對之時,白沫澄能夠看到的,就只是池清的漠然。她用那雙好看的黑眸盯住自己,好似一汪平靜的湖水,沒有半點波瀾。那眼眸裡映出自己此刻狼狽的樣子,白衣紅血,整張臉也被血色染得沒了原樣。
這樣的白沫澄,就像一個淌著血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駭人至深。
緊接著,木樁在面前揮落,白沫澄眼看著身前的女人用木樁狠狠的敲擊在自己頭上。那時,她似乎從池清眼中看到了一絲驚慌和心疼。只是,那份情愫存在的時間太短,只一會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鮮血從白沫澄被打中的頭上噴射而出,直接濺在池清臉上。摸著那摸黏稠溫熱的液體,這一刻,池清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她從沒想過,如今的自己居然還會被血嚇到。這種發瘋一般的害怕,她有生之年居然可以再一次體會到!
對於血,池清並不陌生。自從她12歲被白軍抓去的那刻,就一直都在和生命以及鮮血打交道。親眼目睹池希去世之後,池清就像是丟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沒了正常人該有的情緒和機能。
白軍羞辱她,她就像屍體一樣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對方要打她,折磨她,她也任由那些刀子,鞭子無情的落在那副根本找不到丁點肉的身體上。
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的每天重複著,池清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關在十八層地獄裡無法超生的惡鬼,永遠都要被關在這裡承受永無止境的折磨。然而,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弱,每次吃了東西也都會嘔吐出來。
起初,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竟然像個瘋子一樣的在鐵屋裡笑出聲來。直到白軍為她找來醫生,告訴她並沒有得病,而是懷了身孕。那一刻,池清覺得這簡直就是上天和她開的一個玩笑,其目的,就是為了羞辱她,折磨她致死。
池清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自己會懷孕,更沒無法接受,她的肚子里居然有了白軍的血脈。這種恥辱就像一把鋼刀,深深插入池清體內。它在血肉和骨骼間來回攪動,把她的身體挖出一個個鮮血淋漓的窟窿,讓她痛不欲生。
她覺得自己骯髒無比,甚至連地上的糞便都要比她來的乾淨。白軍,那個毀了自己的家庭,殺害她父母,又以那樣殘忍的方法害死池希,毀了她整個人生的男人。如今,自己卻有了他的骨肉。
聽到這個訊息,池清的第一反應是呆愣,然後便瘋狂的笑起來。從那一刻開始,她不吃東西,也不喝水,每天就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使得她本就消瘦的身體更加虛弱,甚至出現了休克的症狀。
這時,白軍再一次出現,他把自己帶離那個鐵屋,安送到醫院裡。那是池清自池希死後第一次離開屬於她的屋子,看著鏡子裡那個已經長高,卻瘦的像是骷髏一樣的自己。池清笑了,眼眶卻是再也流不出陽奉陰違的淚水。她的那些眼淚,早就在父母的死,池希的亡,自己的屈辱中,漸漸流乾了。
在住院這段期間,池清依舊不肯吃任何事物,迫於無奈之下,只好每天輸營養液維持生命。白軍總是會過來看她,說一些道貌岸然的話,每一次,池清都當做是一隻狗在和自己狂吠。然而,她也清楚,在白軍心裡應該是想要這個孩子的。
只是,白軍越想要,自己就越不能給他。這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有沒有自己的血脈,都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她的存在證明了自己的骯髒,時刻提醒著她所受的屈辱,和她身上揹負著的血海深仇!
這個孩子不能留,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