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上床,便握著唐窈的小手往她身上蹭,唐窈本欲甩開,卻碰到了祁潯發燙的額頭,的確是燒的很重,便一陣心軟任由祁潯親暱著。
“去給殿下煮碗藥來。”唐窈抬首吩咐道。
一名丫鬟領命退下。拾翠見此情景,也悄悄領著房中的一眾丫鬟小廝退下了。
房裡只剩唐窈和祁潯兩人。
“祁潯,別裝了。”
祁潯抬眼看著唐窈委屈道:“沒裝,是真的難受。”
唐窈察覺到祁潯的手都有些發燙,卻也知他所言非虛。
“那為什麼不喝藥?”唐窈的聲音不自覺間便軟了幾分,像嗔怪孩童一般。
“想著要你消消氣。”祁潯便也坦誠地說了。
“你昨晚不挺能耐的麼。”唐窈撇過頭來。
“看在我燒成這樣的份兒上,別同我計較了。”祁潯晃了晃唐窈的小手。
“活該。”唐窈嘴頭上雖然還硬撐著,卻還是忍不住俯身掀開祁潯的衣領查看了一下祁潯的傷口。
“小白眼狼,這些可都是為你受下的傷,你也忒狠心了。”祁潯握著唐窈的小手嗔怨道。
唐窈垂下眸來,紅唇翕動了幾次卻說不出話來。
“你還是心疼我的。”祁潯拉住了唐窈的胳膊,不想讓她起身,“唐窈,你分明還喜歡我,你昨晚那些話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唐窈有些無奈,見也躲不過去,人也疲乏得緊,便躺在祁潯身側仰面道:
“祁潯,那些不是氣話。”
“我大一些的時候,便聽我阿孃身邊的嬤嬤講過,我阿孃剛跟我父親私奔到南淵時,原本他們也是情深意濃。可父親那時候經商,成日裡酒局宴會,夜不歸宿。我阿孃一個人待在舉目無親故的南淵,便時常會瞎想,總覺得我父親在外頭養了別的女子,可我阿孃性子清冷,有事便憋在心裡,從不與父親說些什麼,更不會同他吵,只是她對父親越來越冷淡。而父親也漸漸覺察,以為阿孃這是後悔同他來了南淵,嫌棄跟著自己比不得從前的優渥生活,兩個人就漸漸生了隔閡,再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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