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巧客套地應著,頗有舉重若輕的不羈意味。
壇蓋開啟,酒香四溢,那辛辣滋味直衝那低首端酒罈者的鼻腔,他忍不住抬了抬頭,拱了拱鼻子,心道:是壇烈酒。
唐窈給了他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揮手示意他上前去。
“桓王殿下身上有傷,你親自侍候吧。”
話雖是對那獄卒說的,唐窈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祁潯,就像在洞口看著墜入陷阱還拼命負隅頑抗的獵物。
那獄卒回想方才唐窈收碗的舉動,再琢磨一下她的言語,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提壇走上前去,找好了角度,一手勒住壇口,一手託在壇底,猛的朝祁潯身上潑去,直至酒盡。
辛辣撲鼻的烈酒順著滿身的猙獰傷口滋蜇了進去,若烈火燒灼,似利鋒凌遲,又像是萬蟻啃噬。刺激出的血紅融進了原本澄明的酒水之中,一同和著汗水從一個傷口匯到另一個傷口,或是浸入衣中,或是順勢滴下。
饒是祁潯再竭力忍耐,細碎而隱忍的聲響還是從喉嚨裡溢位些許,額間早已冷汗淋漓,汗水順著線條冷硬的下巴滴下,若是落到了傷口處,則又是另一番痛楚。
守在一旁的趙熙看得膽戰心驚,暗歎還是副使大人有奇招,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這烈酒灼傷口的痛楚怕是那鞭笞之痛的百倍,還不傷身子,省的讓這小子一命嗚呼了,那想要的訊息也就沒了。
怪不得她一個女子還不及雙十年華,已身居高位,而自己早已不惑卻要屈居一個黃毛丫頭之下。心裡對唐窈又暗暗敬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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