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所以多年來都沒有新住戶,院裡早已經雜草叢生,院牆都已經倒了半邊,梁勁撩起袍角走進院子從堂屋角落裡拾起一隻腐朽的毛筆,驚喜道:
“必果,你還記得這支筆麼?當年你還用它教我寫字呢!”
景必果望向那早就塌掉的土炕,梁勁他們一家三口還有自己在這炕上和樂融融的樣子好像就發生在昨天,景必果嘆息一聲,上前握住梁勁的手,說道:
“那時的日子雖然苦,現在卻還是思念乾孃那豆餅的滋味。”
梁勁也惆悵起來:
“是啊,等回了總壇,必果你給我做豆餅吃,要加了野菜乾的那種。”
景必果點頭道:
“好。”
為了不驚動別人,兩人只帶了沙沙和寥寥幾個下屬,他們往村外走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勾著脖子的中年農夫提著扁擔從外頭回來,他看見景必果和梁勁,眼中浮現吃驚到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畏縮了一下,才小心翼翼上前問道:
“梁……梁勁?”
梁勁的屬下聽見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居然直呼教主的大名,都對那農戶露出不善的目光。
那農戶像是被嚇到了,景必果抱著沙沙對那農戶說:
“你是什麼人?”
那穿著粗布衣服的農戶打量著梁景二人體面的穿著,驚喜道:
“我是玉祥啊!姜玉祥,你表哥!”
姜玉祥家在他娘活著的時候還有些積蓄,他娘死後他和他爹把家產揮霍一空,如今只能靠替人做挑夫賺些餬口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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