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倒映著她的模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雲守息的事?”
話說得有些悶。
他以前就覺得雲守息跟鈴蘿站在一起很彆扭, 說不出的微妙,讓他難以忽略。
可這人是鈴蘿的師父,所以他半個字都不會說。
哪怕攔信是雲守息做的,也只當是他不願與聖劍宗有所來往交集。
鈴蘿老實答道:“一開始。”
越良澤沉默。
他回想雲守息的變態之舉, 眸光暗沉著問:“教你親吻的人是誰?”
自從與鈴蘿說開後, 這些事他都不想去記得或是猜測, 反正鈴蘿現在喜歡的人是他,陪在她身邊的是自己。
就算真是雲守息,越良澤也只會覺得這男人卑鄙無恥,並立馬提劍迴天極把人殺了。
而鈴蘿本以為越良澤會生氣,沒想到他卻是在吃醋。
於是那乖巧老實的模樣散去, 玩眼笑得促狹。
“這可真是不好說。”鈴蘿故作深思道,“你現在是在吃醋嗎?”
越良澤冰涼的手指停在她唇角:“是。”
鈴蘿止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將那顆飛霆珠拿出來遞給他:“那你親自看看是誰,本來拿它走的時候就想著要給你,反正它也復活不了那些已死之人,但能做到讓你知曉是誰教我的,也不算是完全沒用。”
越良澤聽著心裡有點悶。
你不說,還非要我親自看,還有這態度,真以為我刀槍不入不會痛?
他又氣又委屈,低垂著眉眼悶著不說話,握著飛霆珠的力道卻像是要把它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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