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因為你蠢!”
越良澤:“所以你是夢到我死了嗎?”
鈴蘿看著他惱道:“死了!你笑什麼?哪有人聽見自己死了還笑的!”
越良澤沒忍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點點笑意。
“不知道。”他說,“只是夢而已,夢裡死了就死了,但你夢裡有我,比死了更讓我……想笑。”
是一種難以明說的喜悅,不能自己的開心。
但鈴蘿聽見想笑二字,倒覺得是他不以為意,理解成一件趣事的滑稽。
這男人根本沒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鈴蘿氣得想咬死他,身體比腦子快,先給出了行動。
她低頭朝越良澤咬去,咬得卻是那微彎的唇。
一直老老實實被鈴蘿壓在床上的越良澤又懵了,身子僵硬在那不敢動分毫,突然入懷的溫香軟玉每一次都讓他手足無措。
越良澤自信能解決世上最難拆解的劍術和最難背誦的咒律,但卻拿鈴蘿沒辦法。
兩人似咬似吻,鈴蘿嚐到那點血腥味才停下,看著他破皮出血的唇時秀眉微蹙,眼角的緋色褪去,眸子裡卻染了一層霧。
越良澤任她為所欲為,沒有反抗也沒有斥責。
鈴蘿略微直起身與他拉開距離,控訴道:“夢裡你不僅死了,你還偷親我。我現在親回去。”
越良澤:“……”
心情複雜。
一時竟不知是否該澄清一下夢中人似我非我,還是說她報復的方式較為奇特。
總之——
越良澤聲色喑啞道:“以後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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