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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樹皮摩擦,乳頭迅速充血挺立,充斥著疼痛的快感讓方烈竟不自禁的扭動起了身體。

像是受到鼓勵一般,鄭謹言扶住方烈挺翹的臀部,開始在溼潤而緊緻的後庭中抽送起了自己的分身。

“唔啊,穴心,被頂到了……阿烈的穴兒是天生給小師叔操的,唔嗯……就算懷著孩子也要小師叔的肉棒……”方烈感覺到鄭謹言的陽物粗暴的進入了他的後穴之中,粗魯的碾開閉合著的甬道,對方陽物的頂端碾磨著甬道深處帶來無盡快感的一點,生出的快感讓方烈渾身顫動,他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了結實的腰身與臀部。

“雖然射在後庭裡無法讓阿烈懷孕,但是如果不讓阿烈的滿足的話,恐怕又要會勾引別的男人了吧?”鄭謹言臉色一沉,重重的頂了頂方烈的身子,快感讓方烈渾身酥軟,陽物和雌穴也開始蠢蠢欲動,鄭謹言的精液與方烈的陰精一道灑在了樹上。追求快感的身體此時已經顧不得廉恥,方烈緊貼著粗糙的樹皮,他甚至本能的分開花穴,輕輕的摩擦起了自己的胸乳與穴唇。

“啊……啊,好棒……謹言,好,好厲害……”情慾沖淡了恐懼。方烈雙目半闔,昔日那個俊朗挺拔的少俠此時像個蕩婦一樣在粗糙的樹皮上摩擦著自己的胸乳,陽物與女穴,身後俊美的男子此時掰開方烈多肉的臀瓣,重重將陽物重重的插入後又拔出。

方烈也不記得這場懲罰意味的性愛持續了多久,他只記得當他失去意識時,他似乎聽到了鄭謹言在說些什么,然而他的聲音太低,方烈還沒聽清楚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第三十章 正義夥伴的過往 3P的車在彩蛋內

等他重新睜開雙眼時,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青色床幔。每次他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這床幔。

原來不知在不覺之中,他已經回到了屋裡。不消說,這一定是鄭謹言將他送回來的。

“你醒了?”熟悉而陌生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方烈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鄭謹言的雙眼。在四目相交的一瞬間,方烈收回了視線。

“為什么不敢看我?”鄭謹言冷淡的說道。他走了過來,伸手捏著方烈的下巴,強迫方烈與自己對視。

在那一瞬,方烈看到了對方雙目中複雜的情緒。

那是夾雜著憤怒與嫉妒的情緒,是方烈從未在對方雙眼中看到的情緒。

方烈以為十分了解鄭謹言,然而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卻讓方烈遲疑了。也許他從未清了解過鄭謹言,他看到的鄭謹言不過是對方想要呈現的一部分。

那個溫柔的小師叔不過是鏡花水月般的幻象嗎,其實他也與蔣玉章一樣,不過是覬覦自己這副畸形的身體?這想法讓方烈心中有些難受。

“小師叔,我……”方烈猶豫著開口。

“阿烈,”鄭謹言疲憊的一笑:“我備了你喜歡的幾樣糕點,今天你要不要聽個故事?”

方烈順著鄭謹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小几上果然擺了幾樣方烈最喜歡的點心。然而此時的方烈卻沒這個心情。

方烈年幼時就愛拉著鄭謹言的袖子聽小師叔講他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故事。在方烈的心中,小師叔是個嫉惡如仇的大英雄,但是面對方烈時卻又溫柔體貼。方烈自幼與父母分離,與他最親近的小師叔是他心中溫暖的慰藉。

小師叔善於講故事,每次講到精彩之處都會讓方烈有身臨其境之感,每次鄭謹言陷入困境之時方烈的心像是被緊緊揪住一般,有時甚至會主動的抓住小師叔的手。這時鄭謹言就會溫柔的摸摸方烈的頭,接著講故事的結局告訴方烈。

在小師叔的故事中,從來都是正義戰勝邪惡的大團圓。

幾樣點心,兩盞清茶和鄭謹言娓娓道來的故事,是方烈童年中難以忘懷的溫暖記憶。無數次方烈都在故事中沉沉睡去,任由鄭謹言將他抱回床上。

經歷過不久前的變故,回想起鄭謹言露出的怒容讓方烈不寒而慄,那怒火以燎原之勢襲來,像是要灼燒一切一般令人恐懼。

然而面對有些陌生的鄭謹言,方烈還是鼓足勇氣的點了點頭。

他想更瞭解小師叔,無論是光明亦或是暗淡的一面,他都想要了解。

鄭謹言笑了笑,接著他以娓娓道來的語氣講述著一個故事:“從前有個孩子,他出身於官宦之家。”

雖說是官宦之家,然而因為父親的耿直清廉,家中卻並不寬裕。

他的母親是父親家鄉中鄉紳的小女兒,與父親自小便是青梅竹馬,父親考取功名之後便嫁給了他。因為父親為官清廉,讓家中難免有些捉襟見肘,這時母親就主動的做些針線活補貼家用。家中雖然清貧,嚴厲卻慈愛的父親,溫婉的母親,幾名從母親家中來的老僕,卻構成了溫暖的家。

這個世界小而溫暖,這個孩子也漸漸的長大。

然而就是這點溫暖老天卻要從他身邊奪走,變故突然降臨到了這個小小的家中。

從不參與捲入黨爭的父親因上奏太子幕僚與奴僕欺壓百姓而被打成了異黨。那時先帝年老體衰,只能任由太子把持朝政。太子也終於褪去在先帝面前的殷勤偽裝,他肆意妄為,剷除異己,當時無人敢開口,只有一身傲骨的父親敢仗義執言。

在那個時代,只有沉默和附和才能保全自身。而他正直的父親站了出來,為那些被欺壓被侮辱的,甚至是被當成螻蟻的人們站了出來。

接下來的故事不言而喻,太子身邊的黨羽們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父親打入大牢之中。

孩子嬌柔的母親傾盡家財,甚至變賣了陪嫁的首飾,四處奔走,為的就是想保全父親的性命。她甚至在父親昔日的同窗同僚家門前長跪不起,為的就是有人能為夫君說一句話。

然而在那個年代,保全自身尚且艱難,又何況是將人從大牢中救出?

幾日長跪後,母親一病不起。

母親病倒後,那個孩子主動的長跪於緊閉的大門前。

他不知道黨爭,也不知道大人們心中的算計,他只知道如果他這么做了,那么就有可能換回父親的一條命。

那年大雪來得格外早,嚴寒讓他四肢失去了知覺,有些良心發作的人會叫家僕勸說孩子離開,然而他卻執拗的跪在雪地中不肯起,直到失去知覺,昏死過去。

他從此生了一場大病,在他高燒的不省人事時,那一年的嚴寒同樣也奪去了父親的性命。

辦完喪事之後,母親決定帶著年幼的孩子離開這個傷心地,回到她的故鄉,然而這個孩子卻拒絕了。

跪在雪地時,他突然明白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弱者是多么的不堪。他年幼的心中因此萌生了一顆幼芽,仇恨的澆灌使這名為復仇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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