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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哪兒能?”季南嘆了口氣,“瞧你那德行。”

馮遠心滿意足地把人摟著出了門,季南迴頭望了一眼,還是覺得季宅像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吃了好幾代人的青春血肉,就他一人被馮遠救了出來。

回家的路上孩子趴在季南腿上睡著了,王媽就瞪著眼睛不許他們倆說話,季南倒沒什麼,馮遠卻憋壞了,攬著他的腰不輕不重的揉捏,肯定滿腦子歪心思。

“停車。”季南忽然拍了拍司機的肩膀,壓低聲音讓王媽先把孩子帶回去,然後拉著馮遠下了車。

車外裹著雪片子的風把他颳得直哆嗦,笑裡都滿是顫抖:“看把你急的。”

馮遠把他拉進自己大氅裡裹著,馬靴踢開幾團雪堆:“停這裡做什麼,把你凍著怎麼辦?”

季南不理馮遠,就牽著姐夫的手在茫茫大雪裡走,眯起眼睛打量路邊的店鋪,許久才停下來:“喏,就這兒了。”

馮遠定睛一看,原是他們曾經聽過戲的酒樓,他心裡一喜,把季南直接拉進懷裡抱了起來:“小祖宗,也會疼姐夫了?”

季南面頰湧起紅暈,耳根子也燒紅了:“誰叫你老惦記?”

馮遠忍不住親他,觸及季南冰涼的唇,趕忙把人抱進了店。寒冬臘月,又臨近年關,店裡稀稀落落坐著幾個散客,都沒什麼精神,連掌櫃的都坐在櫃檯後,雙手插在袖籠裡打瞌睡。

馮遠在門邊抖落靴子上的雪,笑罵道:“還做不做生意了?”

掌櫃的陡然驚醒,見了馮遠,巴巴兒地湊上來叫了聲:“馮爺”,又恭恭敬敬喚季南,“季少爺”。

“還挺有眼力見。”馮遠微微挑眉,還沒再說些什麼,季南倒小聲叫起來。

原是不知打哪兒來了個乞丐,抱著他的腿拼命叫著“媳婦兒”。

馮遠還沒發火,掌櫃的已經衝過去把乞丐一腳踹開了:“混賬玩意兒,看你可憐留你口飯吃,全白糟蹋了。”

乞丐在地上滾了一圈,沾了滿臉的雪,季南瞥了一眼愣住了。馮遠把他拉回懷裡抱著,見他神情有異,不免擔憂,可話到嘴邊就有了些醋意:“心疼了?”

“胡說什麼呢?”季南詫異地瞥了馮遠一眼,“他活該。”

這乞丐不是別人,正是家道中落的趙先知。

“不行,還是得熱熱鬧鬧辦一回。”馮遠摟著季南往樓上走,“你得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季南聞言笑得直不起腰:“孩子都有了,辦什麼辦?”

馮遠不甚贊同地反駁:“你該和我拜堂,喝交杯酒。”

說著他們又走到了上次那間雅間門口,季南推門進去,聽樓下有掌聲響起便知道戲子要開演了,就順著馮遠的意思說下去:“隨你。”

馮遠把屋裡幾個火盆都點了,坐在桌邊翹著二郎腿叫了聲:“小南。”

季南聽了耳根更紅,馮遠每每動了歪心思,喚他的聲音都是這般低沉。季南自顧自把大氅脫了掛在床邊,慢吞吞走到馮遠身邊跨坐在了姐夫腿上,然後垂著視線解衣釦。

樓下還是那出捉姦的戲碼,演到雙兒和情郎玩著酥乳流奶水的橋段,季南的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解了半天也沒解開,倒是把馮遠急得伸手把他衣衫胡亂扯開了,一對柔軟的嫩乳彈出來,嫣紅的乳珠上懸著乳白色的乳汁。

馮遠剛一伸手摸季南就小聲驚叫起來:“冷。”

“哎呦我的小祖宗。”馮遠連忙收了手,把季南放在椅子上,繼而起身去火盆邊烤火。

季南噗嗤一聲笑了:“做什麼?”

“怕凍著你。”馮遠彎腰烤了會兒火,走回來捧著季南的胸脯揉弄,“還冷不冷了?”

季南被馮遠滾燙的掌心燙得直喘,紅著臉搖頭,胸前的大手就沿著衣襬的邊緣滑進去,擠開併攏的雙腿狠狠按住溼潤的花穴。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趴在馮遠懷裡渾身緊繃。腿間的手終究還是分開了溼軟的花瓣插進了穴道,樓下的戲演到雙兒和情郎水乳交融,馮遠也抱著季南挺腰撞進他飢渴的花穴,一邊抽插一邊喝奶。

季南被插得身子發起熱,正在興頭上,眼睛卻被馮遠用布條矇住了。

“姐夫?”季南不由自主繃緊臀肉,“我……我看不見……”

馮遠卻不說話,忽然抱著他站了起來。季南驚得緊緊夾著馮遠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屁股被頂得翹起,汁水順著腿根汩汩而下。眼睛看不見,聽力倒清晰了不少,他只覺得樓下的聲音越來越響,雙兒的嬌喘一聲浪過一聲,就好像他自己發出的似的,繼而後背觸及了冰涼的物件,原是馮遠將他抱到了窗邊。

“姐夫……別……”季南黏在馮遠懷裡瑟瑟發抖,“會被人……看見的……”

馮遠還是一言不發,季南就聽到些粗重的喘息,於是穴肉不由自主絞緊,咬著體內粗長的性器不鬆口。

馮遠不說話,樓下的戲文就被季南聽了個一清二楚,彷彿自己也成了那個和情郎偷會的雙兒,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插得發浪,靠在窗戶邊把猙獰的性器吃得噗嗤噗嗤直響,繃不住射了兩回,花穴也噴了粘稠的愛液。

可馮遠還是沒解開他眼前的布條,失明般的黑暗惹得季南被插得再深也死死抱著馮遠,害怕姐夫丟下自己,屁股因為激烈的頂弄不斷撞在身後的窗戶上,淫水多的怕是連窗紙都打溼了。

馮遠摟著光溜溜的季南發狠了插弄,自打季南生了孩子,他們還沒徹底放開了親熱,這下在酒樓裡無需顧及其他,哪裡還停得下來?馮遠把人按在窗臺上,性器在溼軟的花穴裡馳騁,他一手扶著季南的腰,一手去捏溼漉漉的花核,餘光晃著那根遮住季南眼睛的布條,和樓下的戲子同時把身下的雙兒送上了情慾的巔峰。

驚堂木一拍,卻是戲裡的雙兒被相公逮了個正著。他們上次聽到這裡便回去了,現下不免都豎起耳朵凝神細聽,馮遠抱著季南上了床,卻不碰他,故意躲著他站在一邊。

戲裡說雙兒被發現時正把情郎的性器絞得洩了精,滿股溝的白濁,他相公氣得怒火中燒,把情郎扔出門外,又用烙鐵般的欲根直接操進雙兒被精水餵飽的小穴。

季南嗚咽著蜷縮起身子,在床上情動得渾身發抖,情不自禁趴著翹起屁股,淫水湧出花穴滴滴答答落在被單上。

“姐夫……”季南委屈地伸手摸索。

馮遠閃身躲開了。

“姐夫?”季南摸不到馮遠有些驚慌,“姐夫……姐夫你在哪兒?”

馮遠咬牙不說話。

“馮遠!”季南徹底慌了,跌跌撞撞往床邊爬,眼看就要跌下來。

馮遠眼疾手快把人摟住了,挺腰狠狠衝撞了幾下,見季南沒什麼反應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伸手扯開他眼前的布條,頓時心軟得像春水:“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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