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側的窗戶是開著的,以供觀眾看清樓下的戲碼,自然樓下的人抬頭也能隱隱約約看見些東西。季南生怕現在有人抬頭,見他大著肚子還被摸出這麼多水,就拼命挺動著腰,而樓下已經有人花了錢去摸雙兒的花穴。
那人依舊託著雙兒的屁股,把他的雙腿分得極開,於是花錢的看客立刻把手指插了進去,興奮地攪動。季南看得雙腿發抖,馮遠卻在這時把手指塞進了他的穴道,異樣的快感在季南的腰腹間炸裂開來,他頃刻間就忘了被看見的恐慌,屁股來回擺動,深深淺淺地吃著姐夫的手指。
樓下又有人花錢,擠到雙兒身邊,也不等先前的看客插完就把手指一起塞了進去。馮遠趁機填了根手指進季南的穴道,狠狠一插,季南嗚咽著仰起頭,津液順著嘴角跌落。看客們光插還不滿足,一人捏了細軟的花核,一人揉著紅腫的花瓣,季南看得渾身發軟,低頭捧著肚子去看馮遠的手,就見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剛巧捏住了他的花核,把細軟的小核捏在指尖揉捏。
“姐夫……姐夫輕些……”季南爽得抱住了自己的腿根,股溝滿是粘稠的淫水,順著馮遠的手腕滴滴答答落了滿地。
“輕些得饞死你。”馮遠用掌心搓揉著季南的花瓣,揉出滿掌心的水,往樓下看了眼道,“小祖宗,再看看。”
季南睜開眼睛往樓下望,只見雙兒的花穴已經被手指插得爛紅,不停往外噴著淫水,戲曲正唱到他與情郎深夜偷會,被玩了兩隻酥乳,爽得直流奶,這意思便是讓看客出錢揉雙兒的乳肉了。這雙兒剛被手指插得高潮迭起,雙乳腫脹翹挺,乳珠已經溢位了奶汁,立刻有好幾個人躍躍欲試,付了錢排隊摸雙兒的胸。
馮遠把季南的衣釦解了,還沒把衣衫全部拉開,就摸到了被奶水打溼的布料。
“快讓姐夫喝點奶。”馮遠雙手捧住季南的乳肉揉弄,掌心壓著圓溜溜的乳珠晃動,不多時掌心就濡溼一片。
樓下的雙兒被不同的看客揉得瑟瑟發抖,奶水流得到處都是,下身還淅淅瀝瀝滴著水,眼看著就要高潮,驚堂木忽然一敲,驚得樓上的季南也坐直了身子射出來。
原是戲文裡的故事發展到雙兒與情郎水乳交融之際被丈夫撞破。只見那二人又回到臺上,把身上形同虛設的衣衫脫光,雙兒還是被反抱在那人懷裡,自己用手指撐開溼軟的花穴,把腫脹的欲根緩緩吃了進去。那性器也算粗長,比不上馮遠的,季南痴痴地瞧了幾眼,艱難地轉過身坐在姐夫懷裡,主動把小穴用手指撐開了,咬著唇不敢看馮遠的神情,可那意思擺明了是願意姐夫插進來。
馮遠苦笑著把手指塞進去攪動:“小祖宗,再等幾個月我才敢碰你呢。”
季南一聽眼眶就紅了,幾根手指哪裡能緩解他花穴的空虛,拼命挺動著腰磨蹭馮遠的性器,穴道裹著手指抽縮個不休,沒一會兒就把馮遠的褲子噴溼了,倒把那根猙獰的性器映得形狀更加清晰。馮遠忍得快要發瘋,扶著季南的腰一邊插他的花穴一邊按壓敏感的小粒,拿沙啞的嗓音哄:“過些天姐夫就狠狠地插你,把你插得只會流水。”
季南摟著馮遠的脖子渾身一顫,翹著屁股噴了一地的愛液,氣喘吁吁地跌回姐夫懷裡,在高潮的餘韻裡顫抖。馮遠見他得趣,忍不住伸手再去摸溼漉漉的花瓣,他們二人都不由自主去看樓下的戲子。那雙兒已經被按在臺上操弄得發浪,自己捏著花核揉弄,小穴吃著紫黑色的欲根噴水,而這時臺上卻又來了一人,正是來捉姦的丈夫。他把雙兒身上的男人推下臺子,拎起雙兒一條腿挺腰撞進被開拓得極溼軟的穴道,狂風暴雨般插弄起來。
季南剛緩和的情慾又瀰漫開來,屁股不由自主磨蹭著馮遠的欲根,淫水順著花縫往下淌,呼吸愈發急促。馮遠急得額上冒出幾滴汗,季南懷孕的時間還短,他哪兒敢真的碰這個小祖宗?當即狼狽地用衣服把人裹著鑽回車裡,再不敢看這些令人情動的戲碼,哭笑不得地把季南帶回了家。
季南到了臥室才清醒,捧著隆起的肚子瞪馮遠:“你……你是不是之前去看過?”
馮遠把他摟在身前揉腰,苦笑道:“我的小祖宗,我之前哪裡曉得還有這種戲?”
季南紅著臉垂下視線,囁嚅著問:“真的?”
“真的。”馮遠抬頭親季南溼熱的唇瓣,“姐夫有你哪兒還需要看別人?”
季南聞言,想起自己在酒樓裡主動撐開花穴的模樣腰一軟,一股熱流直奔下體去了,把馮遠剛換的衣服又給噴溼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勾死我了。”馮遠深吸了一口氣,把季南放在床邊,“怎麼又溼了?”
季南懷孕後身子敏感得不得了,羞得捂住花穴不給馮遠看,馮遠硬是把他的手拉開,就見溫熱的淫水順著花縫往外湧,立刻埋頭湊過去舔,按著季南的腿根,張嘴就含住了溼軟的花瓣。
季南驚叫著向後倒,癱在床上腰不由自主地前後挺動,馮遠捲住了他的花核細細吮吸,舌頭頻頻探進穴道,擠壓著敏感的穴肉,季南根本緩不過來神,攥著被子連連去了好幾次,被情慾折磨得意識昏沉,雙腿分得極開,馮遠卻喝上了癮,掰開他的屁股含著花瓣用力吮吸。
“別……別!”季南尖叫著曲起雙腿,被馮遠吸得爽到極致,痙攣著高潮,性器噴出了粘稠的白濁,花穴也湧出洶湧的愛液,比任何一次高潮出的水都要多,淫水噴在馮遠的面頰上,洇溼了一大塊床單。
季南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癱在床上呻吟,隆起的肚子沾著他自己的精水,沿著佈滿紅痕的腿根蜿蜒而下。
“小祖宗,趴那兒。”馮遠拍了拍季南的臀瓣,手指在他股溝間磨蹭。
季南乖乖趴在床邊,把自己的屁股掰開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他的穴口就吃過馮遠一人的性器,顏色比表演的雙兒淺多了,馮遠看著歡喜,湊過去舔弄花瓣。季南被溼熱的舌撩得把屁股拼命往馮遠嘴邊送,也不顧上什麼羞澀了,嘴裡含含糊糊就是一句:“姐夫,再舔舔……”
馮遠舔著花穴邊的嫩肉,伸手捏住花核按壓,把季南吮得滿眼都是淚,屁股一翹一翹的來回擺動,雙乳壓在床單上,須臾奶水就洇溼了布料。馮遠聞著奶香,又聞著腥甜的淫水,只盼著早日能插進季南緊緻的花穴,便舔得愈發認真,舌頭攪動著淫水,把穴壁刮擦得發熱。
季南懷著孩子,受不住這麼激烈的情潮,哭得渾身發抖,卻又捨不得喊停,兩條腿顫顫巍巍地直撐不住身體,花穴被馮遠狠狠一吮,腿就軟了,癱倒在床上翹著屁股高潮,粘稠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
“小祖宗唉……”馮遠把他抱進懷裡,聲音啞得厲害,“舒服了嗎?”
季南趴在馮遠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