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了,季南嚇了一跳,呆愣愣地聽了片刻,猛地撲過去接了,那頭的馮遠聽見他抽鼻子的聲音沉默了許久才輕喚:“小南。”
季南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
“想我沒?”
“懶得想。”季南心裡憋著氣,故意擠兌他,可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沙啞的嗓音聽著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怎麼……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說了你哪兒肯放我走?”馮遠心疼得不行,連哄帶騙,“就一個月,姐夫處理完手頭的事兒就回去疼你。”
“說得輕巧……”季南抽著鼻子抱怨,“一個月呢。”
馮遠在電話那頭低低地笑起來,聲音從話筒裡傳來有些模糊:“早上不還趕我走呢嗎?現在倒捨不得了。”
“你……你小心點。”季南說不過他,又捨不得放下電話,囁嚅著囑咐,“別再受傷了。”
“沒你照顧我,哪兒敢受傷?”馮遠隔著電話逗他,“對了,其實我和你姐——”
電話一下子斷了,馮遠後半句話卡在喉嚨裡愣是又咽了回去,抬腿就踹在桌子上,對著身後的夥計罵:“什麼破玩意?”
而季南愣愣地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臥房裡,和馮遠在一起的喜悅一點一點消散了,現實血淋淋地擺在他面前——馮遠對他再好,也是他的姐夫。
季南擱下話筒,沿著桌子滑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把頭埋在手臂裡,許久都沒有動,片刻臥室裡傳來了壓抑的抽泣。
第十一章 和姐夫打電話打溼了的弟弟(電話play H)
一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季南在馮宅住下了,每日和馮遠通上幾個鍾電話,倒也逐漸習慣起來。
馮遠不告訴他自己去了哪兒,只是那邊的訊號時好時壞,說句話也斷斷續續的,季南覺得姐夫在山裡頭,偶爾還能聽見幾聲槍響,他便幾乎能猜到馮遠去幹什麼了。鐵定是去折騰趙家了。趙家和季家做買賣起家的不同,他們有自己的礦,就算生意賠了照樣能靠著礦井活得紅紅火火,馮遠這趟估計是要把礦搞到手,看來是真的被趙先知這個公子哥給惹毛了。
馮遠不說,季南就當不知道,只是日日都叮囑姐夫小心些,聽得馮遠心裡暖洋洋的,天天拿胡話刺激他,一會兒問季南花穴癢不癢,一會兒又說自己想喝奶水,每回都把季南氣得撂電話才罷休。
其實季南也就是面子上過不去,說到底還是想的,再氣也每日巴巴兒地盼著姐夫的電話,稍微遲些就擔心得不得了,抓著王媽問馮遠還有幾日才回來。王媽本來還覺得季南對馮遠依戀多於愛,被問了幾日覺察出來了,這小孩兒對馮遠的感情深著呢,便也跟著一起著急,等馮遠終於來電話的時候跟著季南一起罵馮遠耽誤了時間,倒把馮遠罵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能拼命道歉,把季南哄得笑起來才鬆了口氣。
“還有一週我就回去了。”馮遠在電話那頭深吸了一口氣。
季南把電話接回了臥房,抱著話筒趴在床上聽:“姐夫,你又抽菸了。”
“這都能聽出來?”馮遠在那頭訕笑著把煙掐了,“得了,不抽。”
“沒事兒,我又聞不到。”季南在床上翻了個身,“抽唄。”
“答應你戒了的。”馮遠還真就沒再抽,遲疑了片刻問,“躺床上呢?”
季南“喏”了聲,從馮遠的語氣裡聽出一些試探:“又想什麼呢?”
“想你呢。”馮遠的嗓音低沉了幾分。
季南臉騰地紅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渾身都熱起來,面紅耳赤縮排被子裡罵他:“說什麼胡話。”
馮遠在電話那頭“嘖”了一聲,瞭然道:“溼了吧。”
季南聞言立刻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花穴下去了,還沒來得及脫褲子,淫水就噴了出來。
“把電話拿過去給姐夫聽聽。”馮遠的聲音徹底啞了,“聽聽流了多少水。”
季南渾身都發起抖,猶猶豫豫把聽筒湊到穴道邊,想著馮遠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羞得用被子捂住臉。
卻聽見馮遠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聽不清,你自己用手再揉出些水來。”
季南驚叫起來,腿根夾著話筒惱火地拒絕:“怎麼……怎麼揉?”
“就像姐夫揉的時候那樣,插進去就行。”馮遠還是不死心,循循善誘,“手指進去就出水了。”
季南本來不願意揉的,可身子已經軟了,花穴癢得厲害,不斷溢位的汁水讓他的穴道飢渴難耐,便咬牙伸手碰了碰花瓣,微涼的指尖激得他渾身一僵,挺腰噴出灘粘稠的汁。
“這不就揉出來了?”馮遠聽見了水聲,又哄他,“插進去了嗎?”
“沒……沒呢……”季南把雙腿掰開,低頭望著自己滴著淫水的小穴發抖。
“乖,插進去。”馮遠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情潮,“聽姐夫的,把手指塞進去。”
季南含淚伸出手,顫顫巍巍把手指遞到花穴邊,柔嫩的穴肉裹住了指尖,他的穴道驟然抽緊,人還沒反應過來,手指已經狠狠插了進去,整根沒入,捅開了溼熱的花穴。季南猛地仰起頭,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床上,覺得馮遠又說了什麼,話筒離得遠他全沒聽見,只含著自己的手指不敢動,花穴抽緊噴了些淫水出來,把聽筒都打溼了。
“動一動,小南你自己動一動。”馮遠輕喘起來,“想想姐夫的傢伙在插你。”
季南嗚咽著挺動起腰,手指不斷插進溼軟的穴道,在床上痙攣著撫慰飢渴的花穴,滿腦子都是姐夫紫黑色的欲根,柱身沾滿他噴出來的汁水,在溼軟的穴道內馳騁,想著想著動作就沒了輕重,手指噗嗤噗嗤地插弄著抽緊的穴道,哭著喊馮遠的名字然後挺腰射了。
馮遠在電話那頭聽得一清二楚,解了腰帶握住自己的欲根揉弄,被季南的輕喘勾得神魂顛倒,迫不及待地問他:“射了嗎?”
季南爬到話筒邊囁嚅道:“射了。”
“姐夫還沒射呢。”馮遠握著腫脹的性器興奮地滑動,“姐夫想死你的小花穴了。”
季南聞言屁股不由自主翹起來,迷迷糊糊回了句:“插……插進來……”
“這麼想姐夫?”馮遠舔了舔嘴角,“那就全插進去。”
季南的手指又插進了自己的花穴,翹著屁股趴在床上抽插,喘息與電話那頭的馮遠糾纏在一起,彷彿真的被姐夫用猙獰的性器插得腰腹滾燙。
“前面癢不癢?”馮遠覺得還不夠,騙季南去揉花核,“癢就自己揉揉。”
“癢……小核好癢……”季南果然乖乖地伸手去捏花核,一碰到人就酥了,癱軟在床上哭著扭動起來,“要射……要射了……”說完瘋狂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花穴,另一隻手抵著花核拼命晃動,然後尖叫著彈起來,身前身後同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