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你的,絕不會少於給予蔚兒的!”
說著,歐陽城將蔓僵硬的身體擁入懷中,動情地在他耳邊說道:“爸爸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啊!”
聽到這句話,歐陽蔓徵住了。
良久,他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他知道,父親這樣做,是為了減輕心裡的罪惡感。
幸福?歐陽蔓在心裡默默對父親說,從你得到我身體那一刻起,幸福就已經漸漸離我遠去了……
***
和許蓮心舉行婚禮那年,歐陽蔓十九歲,剛剛上大二,他白天的時間一分為二,一半時間繼續攻讀大學學業,另一半時間是到歐盛集團跟著父親學習管理經驗。
晚上,歐陽蔓則回到自己的宅第,和許蓮心過他們的夫妻生活。
許蓮心是位大家閨秀,嚴格的家教促使她婚前沒有太多性常識,加之婚後和歐陽蔓有限的幾次性愛全是在朦朧的燈光下進行的,所以自始至終,她也不清楚歐陽蔓是個雙性人這個驚人的秘密。
而此時已經成年的歐陽蔓,體內的雄性基因開始勃發,幾個月後,許蓮心驚喜地發現,自己懷孕了!
許蓮心懷孕後,歐陽蔓鬆了一口氣,他堂而皇之地提出和懷孕的妻子分房居住。
第二年,許蓮心生下個男孩,他就是歐陽俊。
孩子都滿週歲了,歐陽蔓仍然不搬回和妻子同房,任何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女人都忍受不了丈夫的這種冷淡,最終,對歐陽蔓死心的許蓮心提出了離婚。
歐陽蔓自知對不起許蓮心,所以答應她的一切要求,到了這個地步,許蓮心也沒有別的要求,只求蔓能好好善待他們的幼子,蔓答應了。
這段婚姻來去匆匆,許蓮心越洋而去,只留給蔓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這個時期,呂重一直陪在蔓的身邊,他的身份是保鏢、司機加助手。
17.養子挑逗
似夢,又不是夢。
那些流年似水的回憶,或甜,或苦,或美,或恥,都夾雜在虛虛實實的夢境中,一起向歐陽蔓襲來……
“爸爸!爸爸!”深陷在夢魘中的歐陽蔓感覺有人在他耳邊輕輕呼喚,他費力睜開眼睛一看,是歐陽健。
此時健正輕輕搖晃著蔓的肩頭,對他輕聲說:“爸爸,你睡得太久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蔓恍惚衝健點了點頭,在兒子的扶助下,慢慢坐起身來,健在蔓的身後放了兩個柔軟的大枕頭,讓他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床上。
直到此時,蔓的神智才慢慢變得清醒起來,他看著健的眼神漸趨明亮,甚至帶了一點兇光。
健笑意吟吟地看著蔓,輕聲詢問他:“幹嘛這樣看著我啊?好象要吃人似的……”
未及健說完,蔓就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氣咻咻地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我剛才都那樣了你還敢碰我?你還是不是人啊?”
看著蔓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健不禁笑著摟住他的身體哄他道:“要不是我那一下子,那小家夥能那麼痛快就出來?我還幫了你的忙呢……”
一聽這話,蔓更加氣惱,他欲掙扎著再次捶打健,卻被他死死固定住了身體。
看蔓是真的生氣了,健陪著笑臉連聲道歉:“行行行,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行了吧?放心吧寶貝兒,我心裡有數呢,所以下手也有分寸,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呢?你現在剛打了胎,不宜動怒,算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先饒過我這一回行吧?要不你攢著力氣,等你身體好了後再狠狠收拾我一頓,這樣OK?”
聽著健這一痛油腔滑調的說詞,看著他誠心認錯的模樣,蔓心中的怒氣也就消了大半,他白了健一眼,氣鼓鼓地倚著床坐了下來。
健暗暗笑著,端著盛著雞湯的碗靠近蔓的俊美面頰,一邊輕輕吹著高湯上面的哈氣,一邊盛起一勺遞到蔓的唇邊,貼心地說:“快吃吧,一會兒都涼了。”
蔓慢慢呷著那勺中鮮美的雞湯,還不忘記瞪著眼衝健發狠,低聲威脅他道:“記住,從今日起,一個月不許碰我!你這個衣冠禽獸……”
聽著父親的訓斥,健也不急不惱,只是微笑著繼續一勺接一勺地喂蔓喝湯。
看著蔓細細品湯的優美姿態,健不由自主地在他腰部捏了一把,並且輕聲感嘆:“還真是軟呢,看來你就是要多生孩子,這樣身體才更柔韌……”
健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嘴裡的另半句被蔓的兇狠目光給嚇了回去。
蔓狠狠瞪了健一眼,猶自說道:“哼,回頭我就辦張健身卡,堅持天天健身,這樣下去可不行,你真把我當成女人了?我可不想一身鬆鬆垮垮的軟肉,噁心死了……”
聽蔓這樣說,健眼中的笑容漸漸隱去了,眸底是悻悻的不快之色,他繼續喂蔓喝湯,只是不再挑逗他。
“好了,我吃飽了,拿下去吧。”蔓對健吩咐道。
健將湯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神色頗為凝重地對蔓說:“咱們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蔓詫異地看了健一眼,隨即問道:“什麼意思?”
健無奈地苦笑了下,低聲說:“你跟了我,又不肯給我生孩子,這算什麼意思呢?”
蔓冷冷回道:“我是你父親……”
未及他說完,健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嗤”的冷笑,兀自說道:“你算我哪門子父親啊?咱們又沒血緣關係,再說你才比我大幾歲啊……”
“那我也是你名義上的父親。”蔓一本正經地對健說,可是卻在猝不及防間被健一把抱住身體,此時健那張英氣逼人的面龐就近在眼前,蔓甚至能感受到他嘴中撥出的帶有強烈雄性氣息的味道。
18.厭惡哥哥
“行了!一會俊兒他們進來,看見多不好?這裡又不是四樓……”歐陽蔓輕聲呵止健的行為。
聽到蔓這樣說,健的臉上顯現出不快之色,他悻悻地放開了父親的身體。
就在此時,有人敲門,兩人緊忙坐正身體,擺出泰然無事的樣子,蔓衝著門口喊了一聲:“進!”
來者推門而入,是蔓的二兒子歐陽俊。
看到弟弟進來,歐陽健拿起旁邊的湯碗,佯裝無事的樣子輕聲對父親說:“爸爸,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歐陽蔓衝健點了點頭,健轉身出去了。
歐陽俊冷眼瞟了瞟哥哥離去的身影,而後在哥哥剛剛坐過的父親床邊的椅凳上劈腿坐了下來,兩手抵在凳子的中央,這副姿勢是標準的小男孩的姿勢,無拘無束。
俊定定地看著斜倚在床上的父親,輕聲問:“爸爸,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緊啊?”
聽到兒子這句問話,蔓的臉不禁有些紅了。
他總不好告訴二子,自己是雙性人,被大兒子搞得懷了身孕,因為沒臉生下來所以私自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