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的是，莫少在歐洲花了這個數。”

珍妮在我面前把手掌全部的開啟。其實我不懂她說的數字是什麼的，但是這麼一看的。但是這麼一看的話就知道數額很大。

“噢。”

我看了一下，然後就低頭繼續工作了。最近我在報了一個成年教育班，學的東西很多，我差點沒空要百樂門了。

但是，每次我想要偷懶的時候，珍妮就會老找我，說一些我有時候不懂的話。

“真的，小煙你告訴我，莫少不會是要把你給弄走吧。那個女人，莫少寵的可是比你要多啊。”

我轉筆的手沒有要停下來，冷淡迴應：“他說換，就能換的嗎？”

說句實話的，我還真的不怕莫少要把我給換走。在這個社會上，人脈這種東西是要積累的。那個女人，就算是有心要來這裡，也要想想這裡的人歡不歡迎她。

百樂門裡的人，還有那些在外面對客人。

對，我一開始是完全靠著莫少的支援才能在百樂門裡帶下去沒錯。但是，百樂門發展到現在，我能說，都是靠著我自己做到的。

“這倒也是。”

珍妮笑了笑，有時候，她的笑聲我覺得很好聽，有時候我覺得很不好聽，這完全都是靠著我對心情想的。

“沒事的話，我還有東西要看。要不你幫我出去看看那群人？今天有一堆的臨市的人來A市，晚上的生意場傷，應該有很多新面孔。”

“行，我懂了。”

我一直都知道，這A市的客源是有限的，所以我還有跟臨市的合作。一開始的時候，是有點不順利，畢竟是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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