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回答說有兩夥,一夥是唱崑曲的,有四五個人,現在有活兒還沒下來;另一夥唱小曲,只有倆人,現在閒著。說完猥瑣地趴在孫奎耳邊悄聲道:“那女寧可難得,您就是不聽也得見見!”說罷嘿嘿地笑著,眼睛擠成一條縫。
孫奎是色中餓鬼,一聽有漂亮的,忙讓夥計把他們叫進來,夥計答應一聲便走了出去。
不多時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孫奎臉色一沉嘟囔道:“我他媽還以為是倆小妞,這不掃興麼!”女人走上前深施一禮,怯怯地站在我倆面前。男子生得細眉細目一臉奸相,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調弄著琵琶。女人微一抬頭,我馬上呆住了。
她是天雨。雖說我只見過一次,且一別已七年有餘,但她的一顰一笑,每個細節都早變成種子,種在我的心田,慢慢開出花兒來。
日期:2020-07-12 10:02:18
她自然也看到了我,卻只習慣性的一笑,又低下頭去。不用說,她早把我忘了。
和那些胭脂俗粉不同,天雨的美是天靈匯聚,地秀生成,很難用言語去表達。孫奎見慣了女人,一見她這副模樣口水早流了下來,連聲說好,拍了拍手,讓天雨開嗓。
琴師雖然形容猥瑣,但琵琶彈得還好,聲音悠揚綿長,清脆悅耳。天雨隨著樂聲淺淺唱道:
月當空,寂寞寒宮。
不知塵煙中,幾許繁華夢。
驚天容,誰是英雄。
燭映人朦朧,醉,起舞弄青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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