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懸鴉很睿智,他不會出來頂“大老闆”這個虛名。在那些珠寶商行的員工骨子裡,扎密爾才是終極大老闆。像烏博莊園的老闆一樣,一個等待著吃刺客槍子的傀儡。
現在回想起來,巴巴拉爾?埃伯伍確實可憐,準確地說,他是魯鈍無知得可悲。面對浮華城市的慾望誘惑,他失去了對自己的信心。在他看來,這個社會上,好人發不了財,惡人遭不了殃。他深信“狠”“毒”“辣”可以讓他走上騰達,開闢通往上流社會的道路。因為扎密爾就是靠這三個字起家,一個近在身邊而活生生的“成功”例子。
可他完全搞錯了,扎密爾在福卡普能有今天,完全因為獵頭一族在暗中扶持。每當扎密爾坐在奢華轎車內出入高階酒店,埃伯伍就羨慕不已,嫉妒不已。可他又哪裡知道,扎密爾在向懸鴉、命中水這些恐怖殺手彙報賬單時,是何等的恐慌與無助。總一天,巴奈組織派遣的刺客,會在他的眉心打出一個血洞。
愚昧而又不肯善良的人,最容易惹禍上身。終於,藉助為流浪兒童除惡之名,埃伯伍被懸鴉刺瞎了雙眼,割斷了聲帶,這一切都是必然。因為他的存在,影響到了獵頭一族扶植的傀儡。
懸鴉以重金在南非沿海一帶的海關鑿出一條縫隙,這也是必然。想當初,我和懸鴉剛剛靠近南非海岸,巡查船上新上任的高大警司,在敲詐我們時,懸鴉就拿出了兩盒名貴的哈瓦那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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