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中的疲倦,依舊劇烈地翻滾著,心頭牽絆的積重,始終如一根堅韌的絲線,懸掛在腦仁兒上,往下墜得難受。
“我不會笑話你,你做的很對,就應該用裝死來回避他們。把死亡的擂臺留給戀囚童,和那個使用穿甲彈射擊的傢伙。”
杜莫聽到我不因為他的膽怯和猥瑣而笑話他,他又露出那一嘴慘白的牙齒,但他這次的笑,比哭還難看。
“我就是這麼想呢,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戀囚童那個混蛋,居然不與那個傢伙交鋒了。天快擦黑那會兒,我本想等到晚上,摸黑偷偷地爬起來跑掉。那些死屍旁的包裹裡,都裝有吃的,而且保質期又長,您要是不來,我就找個石頭窟窿貓起來,蝸居在裡面過上個一年半載,就不信耗不走他們。”
“哼!”杜莫的想法,令我鼻腔中再次發出一絲冷笑,他雖然說得有點誇張,但也只是一種理想化的偷生狀態。
因為他畢竟不是一塊石頭,他不能保證自己完全處於靜止狀態,他得吃東西,他得新陳代謝,他得忍受住心理上的煎熬。
“可我萬萬沒能想到,戀囚童竟然在臨近天黑之際,混在幽暗的光線中摸了過來。我從虛眯的眼縫中,看到了是他走過來。可您是知道的,我不能在偽裝成死屍的時候,手裡還攥著一把手槍,我得把赤裸裸的雙手暴露出來,這樣再被別人的視線勘驗時,才不會捱上一槍‘試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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