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飛速的跑動,一邊反向扔掉飛行帽和眼鏡,重新更換上狙擊裝備。從高空一落下來,原來的俯瞰視野全消失了,眼前遮掩的厚厚葦蕩,再次把我和敵人攪拌進廝殺的迷藏。
跑到水邊,趁三個海盜仍未靠近,我急忙拉開褲袋,把自己的尿液撒進倒空的水壺。臉上的螞蝗,有隻幾乎鑽到我眼球。攥著升溫的軍用水壺,我忙倒進右手心一點,低下臉去讓半裸露的螞蝗浸泡其中。
這些吸血蟲,不可以直接從臉上拔拽下來,否則,它們的口器會斷裂,殘留在傷口裡面引發感染。現在不是在大船上,無法使用食鹽,只得利用自己尿液裡的氯化鈉,刺激螞蝗主動脫落。
這種原生態的醫療方式,對吸血蟲來講,猶如丨硫丨酸潑在肉體膚表強烈灼燒。吸飽人血的軟體螞蝗,漲得通身猩紅,這會兒在我的臉頰和手心中間,激烈地哆嗦扭動,彷彿正感受灼燒的痛苦。
我的面部異常難受,能明顯感到螞蝗在蜷縮身體,妄圖脫落下來掉回水裡。從傷口爬出來的每一條吸血蟲,在我手心蜷縮成一個肉球,彷彿害怕吸足的血液被搶走似的。
若換作平時,我定會拔出匕首,給它們一個挨一個地做十字剖切,致其於死地。因為,這種東西類似蚯蚓,攔腰斬斷它,等於幫助其繁殖出新的一條。所以,做十字切割才能有效殺死。
可此時,面對強大對手的廝殺,我沒時間斬首幾條蟲子,但又痛恨這種趁機鑽空子的東西,便將他們迅速填塞進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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