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的大片血肉,不能就這麼擺著過夜,天知道會有什麼東西,隱藏在黑夜中爬上甲板。最怕那些吃了不肯走,走了再回來的危險生物,那會嚴重干擾我們避開海魔號的計劃。
我把艙裡的女人全叫出來,大家一起動手,把所有碎成塊兒,爛成漿的屍體堆積起來焚燒。那些體型稍微完成一些的狗頭雕,全被我塞進大籠子。
池春問我,晚上是不是宰割禿鷲,她很擔心吃這種東西,認為它們身體上的肉會和禿鷲啄食的臭肉一樣不乾淨。
其實,我自己也不想吃這種東西,最關鍵的一點,食物的儲存上有困難。掛滿一甲板的白條鷹,恐怕晾曬上兩天,就開始變質發臭。
池春用小桶拎來河水,給我和兩個小丫頭洗臉。因為河水的面積遼闊,淨化能力很強,所以捧在手心裡的河水,依然清澈涼爽。
焚燒的汙物裡,混著羽毛焦糊味兒,還有滋滋啪啪的聲響。這些肉塊兒,含有大量油水,燒時自然膨脹爆裂。
現在遠不是進餐時,我找來繩索,把船下栓著的長木套住另一頭,由女人們配合著一起往上拉。
遇到較重的大木樑,就由女人們拉一頭,我站在甲板邊沿,雙手掐住大樹,使勁往上拔。由於沾滿烏血的衣服已經脫掉,我赤裸的上身,臂膀肩頭和背兩側的肌肉,膨鼓的像巨獸前鰭,尤其胸腔兩側,自己用力搬挺大木時,感覺身體要生出翅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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