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爬到三四十米高的谷壁處,麻藤突然斷裂,失去的就不再是我和伊涼等人的生命。每每想到這些,我就總試著回憶那晚自己取彈片的一幕,赤裸的池春坐在我小腹上,用她最柔軟溼滑的部位,夾擠並吸收我所有的痛楚。
肩膀的疼痛陣陣襲上心頭,雖然隔著綠色的外套,但依然能感覺血液在繃緊的布帶下汩汩湧出。我的頭腦裡,像正灌入大量的鉛水,把雙眼壓得昏昏沉沉。
我此時在麻藤上的狀態,正如醉酒的人,雖然很想作為或者不作為著一種行為,但自己的內心,卻清楚後果的嚴重性。我已經爬了二十多米高,如果意志稍稍鬆懈一下,整個身體就會墜落下去,永遠看不到下一個日出。
腳上的軍靴幫了我很大的忙,它比我以前的馬靴有更好的扒抓藤繩的作用。其中有幾次,我蹬踹谷壁的時候,不小心踩到壁面上青色的苔蘚和白蘑菇,它們像一灘溼泥糊在上面,絲毫不提供給我一牛頓的摩擦力。如果在陸地上,頂多我會摔倒,可現在是在玩兒命。
快到谷頂的時候,我的眼睛開始出現幻覺,能看到很多金色的蝴蝶縈繞身旁,它們用細軟的蟲爪拽住我的肩頭和胳膊,一齊使勁把我往上拉拽,彷彿要將我的靈魂從這沉重的身體里拉上天空。
這是死亡前的徵兆,只要我相信了眼前的幻覺,雙手和雙腳一放鬆,靈魂就真的被金色的蝴蝶抽走了。迷迷糊糊的腦海中,浮想起三個女人聲音,但始終看不到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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