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可能下到晚上都不會停歇,為了殺死這些登島的敵人,遠距離快速的跑動,已經消耗我很多體力和熱量。從池春為我縫製的蟒皮包裡,拿出些烤肉乾吃掉,讓腸胃吸收些食物的熱量和營養,持續補充體力。
乾硬的肉乾兒,嚼在嘴裡並沒太多味道,這和昨晚在船艙裡冒死吃到的烤肉相比,味道上差別很大。新鮮獸肉烤熟的味道還是可以的,只是肉乾被烈日曬去了水分,又經過長時間放置,雖品質不壞,但食物味道丟失得很厲害,因而現在吃起來像是在咀嚼一塊兒泥巴。之所以還強迫味蕾,去適應這種曬肉乾兒的滋味,是因為活下去的需要。
要是這場戰鬥持續幾天,我們的食物就會出現短缺,到時候,恐怕真會餓到想吃泥巴的份上。自從逃出傭兵組織,我已經六年沒嘗過口香糖的滋味。甲板上的兩個傢伙,居然在作戰的時候享受著糖果、雪茄死去,也不失為一種慰藉了。
腦子裡想著這些消費品的事兒,身上的疲憊感也就沒那麼明顯。過了山谷半腰後,我就不能再直著身子往上跑,不然會被下面的狙擊手掃描到。
蹲伏著跑上谷頂,我又從一簇茂密的樹枝後面把槍管小心的遞送出去,觀測敵人現在的動向。
山洞裡冒起了濃煙,洞口坑潭上的木棍板,已被掀開扔到一邊。不難看出,這群傢伙在燒烤我們圈養的鱒魚。果然是強盜本性,看見能滿足慾望的東西,絲毫不管它的主人是誰,肆意按照自己的興趣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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