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裡的木漿,示意日本女人不要動,便用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輕輕抱住她的雙腿慢慢分開。由於海面水氣重,我劃了一根火柴,這才看清她羞私部位的傷勢。
傷口內側已經水腫,並突出地暴露在外面,夾縫兩側的毛細血管滲出鮮血,很多灰塵和顆粒黏粘在上面,看似極易引起感染。
伊涼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肩膀,把一個裝淡水的小皮袋舉向我,她想讓我用淡水給日本女人沖洗傷口。
我推回那個水袋,告訴她倆說:“不行,我們可能要漂流幾天或半個月,如果遇上暴雨,我們會被淹死,遇不到雨水,這就是唯一的淡水,不可以冒險。”
日本女人看出了我和她倆對話的內容,也不同意浪費這點珍貴的淡水,又哀求我幫她下到海水裡去洗。
我知道她傷口被汙物強烈地刺激,一定是疼得要命,就告訴日本女人說:“不可以用海水洗,而且你的**帶血,溶解到海水裡的腥味兒,很可能會吸引鯊魚,到時候被圍攻,小橡皮筏起不到保護作用。”
日本女人不再說話,她痛苦的閉著眼睛,臉色顯得更加虛弱。我想我必須得想出辦法救她,在傭兵生涯裡,我經歷過無數的生死和血肉模糊,戰場上為了活命,自我救助的方法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而我現在,有必要對她這麼做了。
我把身上的羊皮坎肩脫下,蓋在日本女人的身上,並將坎肩的領角塞進她的嘴裡要她咬住。然後,我讓蘆雅划著一支火柴,舉在一旁配合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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