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線索,我們只能打道回府,臨走前我們幫忙下葬了死者,若不是為了等我前來,估計死者的屍體昨天已經被抬到了太平間。
當地人都相信入土為安一說,所以洪光和啞娟也不同意把死者送往太平間。
在當地丨警丨察和村民的幫助下,把死者安葬在洪家村的後山之上,啞娟哭幹了最後一滴眼淚,便起身跟著我們下山。
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啞娟帶著我們前往荷塘鎮尋找住宿,荷塘鎮白天的人雖多,好在晚上都各回各家,所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舒適的賓館。
啞娟起初不願離去,生怕我們明天一早就偷偷的溜走,後來還是我向她保證,她才依依不捨的回到自己的家中。
對此我有些無語,我高翔是什麼人,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再說了,還有個何阿毛在呢。
若是我真的想偷偷溜走,恐怕何阿毛定會對我吹鬍子瞪眼,眼神都能殺死我。
次日清晨,啞娟一大早出現在賓館大廳,當我們出來後第一眼看到啞娟時,都嚇了一跳,差點沒認出來。
她的頭髮不再蓬亂,梳理順暢紮了一個馬尾,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泛黃的運動鞋。
衣服鞋子雖然都是舊的,但穿在啞娟身上有一種別樣的韻味,加上羞澀的神態,清秀的容顏,盡顯她的淳樸天真,似乎沒有沾染一絲社會的氣息。
比起昨天,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昨天如果是醜小鴨,今天就是個白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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